“奇洛给我的。”路易丝的心情再次沉重了起来,“我在知道他被神秘人附身之后就摘下了。但在卢平教授的课上,博格特变成了它的样子,我就想把它交给你。”
言简意赅,邓布利多马上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他的脸色似乎也变得不太好了起来,手再次一翻,把项链收了起来。
“感谢你信任我,路易丝。”那半月形的镜片折射着光,“你愿意相信我吗?”
这句话很自相矛盾,但路易丝似乎听明白了。
“嗯,我知道它很危险,但只要交给你,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不知道是不是路易丝的错觉,邓布利多此刻的眼里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神色。
“好。”邓布利多站起身。他一直都很健朗,就算留着长长的白胡子,但总是精神抖擞的,“我通知了你的家人,特许他们来霍格沃茨看看你。估计晚些时候会到。”
“我昏迷了很久吗?”路易丝忍不住问。
“从昨天你的舍友发现你,到现在。”邓布利多指了指窗外的太阳,“路易丝,我想再次表明你八十、霍格莫德
“一点意料之外。”
那颗薄荷糖很好吃。
毕竟是路易丝最爱吃的那一种。
但这一颗似乎还要更好吃一点。
“为什么你痊愈之后心情就这么好?”温尼问。
“为什么我总是找不到乔治?”路易丝还在想不明白。
“想躲的时候天天见,想见的时候怎么也见不着咯……”温尼说着说着,音量慢慢减小,最后仿佛被消音了一般,因为她的主人正低下头盯着她。
“见了鬼了。”路易丝再次抬起头,她刚刚走出城堡,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她身上,身后是那几个斯莱特林朋友,她养小蛇的事情已经不用对这几个人遮遮掩掩了,“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他给我的那颗糖。”
是。
路易丝其实早有答案。
那天,她迷迷糊糊之中记得听到乔治说了些什么没头没脑的丧气话。
“说起来这学期见到那俩兄弟的次数可真少。”温尼认同地说,“平时他们不是一天到晚凑到你面前吗?噢,你记得吗?前段时间在路上遇到,就只是简单打个招呼,乔治·韦斯莱可是我见过最磨叽的家伙。”
“是吗?磨叽吗?”路易丝倒是没注意到。
“满嘴废话,不过你很爱听就是。”温尼摇摇头。
“他们好像很忙的样子。”路易丝也回想起来了,“不过也是,他们今年不是有个什么owls考试吗?”
“他们是会为考试苦恼的家伙?”
“谁知道。”
谁知道呢。
“嘀嘀咕咕什么呢?”克里科斯在她们身后走着。
“经常这样,习惯就好。”阿比盖尔说。
“你看那小蛇的头露在口袋外面还挺可爱的。”赖尔笑着。
就在这时,温尼突然大叫道:“他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路易丝停下了脚步:“你有病啊?”
其余三人也停住了脚步。
“怎么还吵起来了。”克里科斯忍俊不禁。
“你怎么知道?”阿比盖尔问。
“她是不是生气,我还能不知道?”克里科斯摇了摇头。
“你不要盲目相信雄性,还记得在宠物店和我告白的蛇吗!”温尼激动地说。
“记得,要跟你□□的那个。”路易丝无奈地说。
“他隔天就找别的蛇了!”温尼仿佛是自己揭了自己伤疤一样痛苦地呜呜了起来。
“我早跟你说,喜欢和想□□是两个意思。”路易丝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只好拍一拍她的脑袋。
“是一个意思。”温尼突然停止了悲伤,坚持道,“不信你再想想。”然后被路易丝按回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