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彻底一团黑,外面好像也没有动静,江昭和苏楹应当离开了,那顾凛前辈呢?
“唔——”
唇瓣在这时有些微疼,跑偏的理智也被他拽了回来,少年抬起身子看她,云念的领口松松垮垮,小衣也松开了些许险些藏不住美好。
“师姐在想什么?”
想什么?
她刚刚在想顾凛在做什么。
云念下意识回:“在想顾前辈……唔,谢卿礼——”
他气势汹汹压了下来,那些珍视的柔和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蛮横的攻占。
一直没有触碰的原则也在此刻崩塌,解开了怀中人的衣带,灵活地扯开系带,湖绿色的小衣浮现,蜀绣制成的荷花交相辉映,她比花更美。
带着薄茧的掌心光滑细腻的蝴蝶骨上流转,云念无力靠在怀中任由他掌控,唯一的支撑便是他。
“谢卿礼……”
“是阿礼。”
“阿礼……”
“我在。”他凑到她的耳边,恶劣又戏谑喊她:“姐姐。”
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谢卿礼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去扒云念的小衣和锦裤,留了蔽体的衣服,身上浸染着浓郁的竹香,从里到外标志着她属于他这个人。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总之很晚了,时间过去太久,他终于起身,拉过一旁的薄毯为她盖上,随后转身大步匆匆朝隔间的净室走去。
云念躺在软榻上小口喘着气,心跳如雷贯耳,茫然看向天顶,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落进来。
此时已经后半夜。
云念喉口干哑,唇瓣麻木没了知觉,屋内安静沉寂,只有净室中不时传来的水声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做梦。
她真的跟他亲了这般久,将近一个时辰。
虽说云念是个现代人,身上还穿着小衣和锦裤对她而言不算裸露,但在这个时代,相当于床笫间的爱人只着贴身衣物。
她侧过身望着紧闭的净室门,水声缭绕,偶尔有几声熟悉克制的低喘传来,方才他便是这般在她耳边呼吸。
很动听,动听到她的神智也跟着飞到九霄云外。
云念裹紧薄毯安静闭眼,平息着自己狂跳的心和燥热的身体。
时间过去了很久,她的体温逐渐降下来,意识也昏昏沉沉有些想睡觉,迷迷茫茫间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清凉的水汽混着冷淡的竹香将她包围。
云念困倦睁眼去看,少年的乌发半披在身后,发尾还滴着水珠,雪白的中衣被浸湿,下颌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