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怎么可能徒手捏断人骨?
黏糊的接吻声,他单方面地舔着她的唇,因果痴呆地不张嘴他也不强行掰开她的嘴,舔咬吞吃。他把因果锢在怀里长长地躺在沙发上,搂着她细瘦的腰,手顺道就攀进那长袖里边,摸在她的肋骨,像是在威胁她如果不听话下一个捏碎的是这里。
她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只记得他的手在她另一条腿的小腿上摁下去的一瞬间疼得要什么都招了,但是那时候并没有骨头的响声,因为疼得下意识要跑就被摁在沙发上掐上了脖子,窒息的感受压过了一切在混乱的感官中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于是直到现在她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抱着亲着,她都没能知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黏糊的吻里总夹着些许“小因”、“宝宝”的,她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那条腿,全身都被束缚在他的怀里,她早知道会这样,她早知道。
他的手沿着她抬不起的腿往下,仍然能一掌就握住她的大腿,大拇指挤进双腿的缝隙,边亲边揉在她大腿根部内侧,双腿被他的掌揉着挤进、收回,他情欲的呼吸扑在她无神的脸上,因果已经不知道该表现出恐惧还是愤怒了。
他摸在她大腿上的手自然而然就摸到了她没有任何掩盖的穴口,指腹揉在那红肿的阴蒂上,因果似乎是麻木了也没有任何动静,只在他揉搓起她可怜的阴唇时抖了一下,指没有往里伸,很快就能揉出水来,体液黏在他的指腹拉出丝,又一掌扇在她的逼上,因果只轻轻地“呃”了一声,仍然像木头人一样烂在他怀里。
“小因,别难过。。。”他的脸蹭在因果好像坏掉了的脸上,手指仍然在夹弄着她的阴蒂,“走不了路我会抱着你走的,你想去哪儿我就抱你去哪儿。”
这是能让因果随时随刻都能向他报备的最好办法。
但是因果也不会回话了。
要不还是像先前一样装一只猫一个死人,但他尝到过一次甜头会不会更为恶劣?如果说发现她不可能变回活人,她会不会也像令吾一样被砍断手脚甚至是为了不让他咬舌自尽还要让她含着木条?
每次都以为他正常一些了又突然打破下限,难道说不是他在变好而是因为越来越糟糕所以装得越来越像正常人?
他的两只手都捧了上来,把她发愣的脸颊挤出肉,因果被迫与他弯成月亮的笑对视,一股恶寒。
“小因,”他又唤,“能打脸吗?”
这时候又在意上她的看法了,她弱弱地摇了摇头。
他竟是听了,“那我不打。”
信你有鬼。
他的手从她脸颊慢慢滑下,隔着睡衣,肿起的小乳粒也凸了出来,指腹揉上那白色的小点,眼睛溜上来,凝视,“这儿呢?”因果摇头,显然是什么都不想,但他好像非得走完这个流程地往下,就在他刚刚扇过的逼上停下,“这儿?”都已经扇过了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因果仍然摇头。
冰凉的手从她双腿的缝里挤了进去,因果闭上眼睛等候他的强奸,但当他的指摸到她的后穴,她倏地睁开了眼,忠难笑盈盈地看向她。
“这儿呢?”
因果摇头摇得更为用力了些,但他并不像上面那些地方问完就溜走,他修长的中指却是戳了进去,因果想踹他但是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另一只脚一用力就发疼,她终于活了过来推搡着他的肩膀,而他的指节已经插进去了一半,因果惊恐地喊着安全词:“桓难。。。桓难。。。”
但忠难垂眸看她,在她侧脸留下一个宠爱的吻。
“宝宝,这是惩罚。”
是宠物在犯错之后受的惩罚。
“但是小因是乖宝宝,我会让乖宝宝舒服的。”
他起身去翻茶几下面的抽屉,因果的挣扎很轻易地就能被他一手掌控,就这么被他拽着手腕,难得没被全身拘束还有余力反抗,但是被他膝盖一下顶上了逼,呜咽一声就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