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似乎只是有些熟悉,应该是在哪份公文或者是听谁提过一嘴。
但却脑海里却是没有关此人模样的记忆,更别说想起他做过什么事。
看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又没有犯什么大罪,从轻发落,再让交点钱,最后换个外交豁免,也不是不可商量。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说道:
“此事我倒是不太清楚,这样吧,回头我问一下,查清楚了再告知秦公,如何?”
秦博喜动于色,连忙拱手:
“那就多谢君侯了。”
就算谈不成南阳之事,把秦论带回去,也算小小地将功补过一番。
等秦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太师椅的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
“呵呵。。。。。咯咯……………哈哈哈……………”
笑声由压抑而变得逐渐得意而猖狂。
冯大司马偏了偏头,向空气问道:“你笑什么?”
后方的人没有回答,而是一边笑一边从屏风后面转出来。
一开始是把纤纤素手搭在冯大司马的肩膀上,最后估计是笑得没有力气了,身子软软地顺势靠到大司马身上。
饶是如此,仍是止不住地抽动着身子,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冯大司马没好气地拍了拍拱起的满月:
“快说!”
张小四从冯大司马的怀里抬起头,拭了拭眼角笑出的眼泪:
“我在笑秦论啊。。。。。。”
“秦论?”
“因为这个人是大司马府发话,这才被关进去的。”
“大司马府?”冯大司马眉头一皱,然后又舒展开来,“原来是你让人把他关起来的?”
张大秘书小脸一板:“胡说!我哪有这么大权力?明明就是大司马府下令把他关起来的。”
然后又没能板住,笑得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
“那就是你下令的。”
冯大司马又拍了拍同样的地方,下意识地捏了捏,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大司马府的大司马征战在外,镇东将军府的镇东将军也征战在外,张大秘书就是留府长史。
“此人有什么特殊,能让你亲自关照?”
“人倒是不特殊。”
右夫人和冯大司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彼此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冯大司马的细微变化,索性赖在大司马身上不下来。
抬起头,微眯眼,舔了舔饱满而红润的嘴唇:
“但此人的身份却是有些特殊。”
“花容月貌”这个词,本就是冯某人给她定制的。
仅仅是做出这点小动作,就让她那成熟妇人的独有魅惑力一下子爆发出来。
冯大司马只觉得怀里抱了一团,一直烧到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