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足吧,我一个字一个字刻的。”闲王微抬下巴,颇为骄傲。
许靖州沉默了半天,夸了句:“你有这么好的心态,长命百岁不成问题。”
闲王摆摆手,拿筷子吃了起来,“柳眠你知道吧?”
“那家伙长了两脑子,对付刘庭岳前,要先把他干了。”
“这事说起来是我的错啊。”闲王拿起鸡腿,咬了一大口,“我看他可怜,就帮了把,哪知道他那么能耐,心更是又黑又狠。”
“悔呀。”
“没他帮忙,刘庭岳再想当皇帝,也得耐着性子等。”
“我也不至于家都没了。”闲王抹了把辛酸泪。
“属实过分。”许靖州附和。
“太坏了。”闲王一边吃一边抹眼泪,“这鸡不错,你让他们再整几盘。”
“腰花也很可以啊!”
闲王顾不上哭了,大快朵颐。
许靖州眉毛扬了扬,“你是闲王吧?”
家没了,还能吃的这么开心,实在是不多见。
“谁要想冒充,本王也不介意。”
“早就摆着的事实,还要怎么伤心,挂根绳子上吊?”
“能有个明君接管,对齐国是好事。”
“对了。”闲王从食物里抬起头,“你们皇后娘娘最后生的是皇子吧?”
“内战起来,咱们之间的约定还能作数?”
“我过来不是当俘虏的啊!”
许靖州斜他,“你放心,刀怎么劈,也不会劈到你头上。”
“秦国不是齐国,没那么容易分裂。”
“那就行。”闲王放心了,把空盘子放一边,“这酒楼的厨子,我回头能挖走?太好吃了!”
“就是没瞧见著名的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