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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初级学员们着装统一听由几名着名的美国击剑教练讲课。白纪庚和成祖都看得都眼睛都直了。
好奇。
叁楼,有两名专业选手正在热身,见主人来,立时恭敬问好。李家千金摆摆手,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香槟,晃了晃:“入场之前就应该搞清楚规则。期货交易是零和游戏,有人盈利自然有人亏损。既然参加了,就默认接受了规则。真搞不懂这些人,这有什么好哭的。”
白亦行看她一眼:“你刻薄人的功夫又精进了。”
李家千金无所谓,仪态优雅地站在观赏台前,俯视楼下拿着击剑严阵以待的两位选手。
她抬了抬手,半空中缓缓落下一个巨型的金元宝,外壳金灿灿,能晃瞎人的眼。
紧接着,一张张纸钞逐渐将金元宝填满。
众人眼睛都看直了。
成宗揪了揪成祖的袖子,小声地问:“祖祖,她为什么要把钱吊在空中啊?”
成祖没回答,只看眼下边的几位选手。
李家千金睨了成宗一眼:“每局叁分钟,率先达到15分的选手,就可以拿走这五十五万新币的现金。”
白亦行笑着提醒:“重剑没有优先权,双方同时击中两人都得分。”
李家千金看她:“我的人我的钱你也要管?”
面对她的质问,白亦行不以为意,转身回到座位上:“我只是在提醒他们要遵守游戏规则。”
比赛已开始。
白纪庚抱着虎虎在餐食区吃甜点,成祖让成宗也过去。
李家千金道:“什么叫游戏规则?我定的才叫游戏规则。”
白亦行投降,还不忘刺一句:“他们只需要遵守你定的游戏规则就好。”
女人们在一边说话,男人们也聚在一起就击剑起源一应规矩赛事获奖侃侃而谈,叁言两语,成祖很快融入集体。然饮食男女,不论开端话题多高尚多深奥,最终也逃不过男女之间下半身那丁点情与欲的纠缠,对于他们拿腔拿调的这些玩笑话,成祖司空见惯,只觉得乏味无趣。
几个来回后,双方平局。左面选手胸口跳动,死死握剑,抬头看了李家千金一眼,一鼓作气,再次进入战斗模式。
李伶零看也不看,直对白亦行说:“那个叫成祖的,你很喜欢他。”
白亦行双手抱胸,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观摩左面选手,出招招招致命,她大方承认:“我只喜欢一个,哪有你喜欢的多。”
李伶零笑了:“你以为他们喜欢我,无非是冲着我的背景我的权势我背后的资源。”
白亦行:“说糙点,男女之间,除了情欲就是钱权。”
李伶零不置可否,“男人女人都一样。所以你找我是为了前者还是后者?”
白亦行皱眉瞧她,李伶零噗嗤笑出声,成祖往她们那儿看了眼,又被人拉走去打高尔夫。
李伶零看他一眼,凑过来:“他还真不放心你,生怕我吃了你呢。”
白亦行乐了:“就你?要不是那天不想砸了我后母的场面,我早把那议员轰出去了。”
李伶零认可,以她的脾气,如果不是那人按住,她白亦行能做得更出乎人意外。
左面选手气势逼近,李伶零惬意地抿了口酒:“今年马来的棕榈油市场真是火热,可没听说你们高盛在上面有什么动静,反倒是别的地区的企业蠢蠢欲动。”
白亦行笑笑:“高盛我后母做主,她自有她的打算,我享清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