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无数人对他或敬畏、或谄媚,却从未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仿佛他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玄冥教主,而仅仅是一个……能让她托付希望的人。
心底某处,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那一瞬的异样,语气依旧冷峻:“既入了玄冥教,便要守我的规矩。”
梁诗诗眨了眨眼,忽然笑了:“教主放心,我既来了,自然守规矩。”她顿了顿,又小声补了一句,“只要……你的规矩别太不讲理。”
秦厉眉梢微挑。
——罕有人如此和他说话,但他并不觉得冒犯,反而心底泛起一丝微妙的愉悦。
垂眸一看,忽然发现她的耳尖微微泛红,“一个女孩家子,倒是罕有如此远望,既是本座的女人,任何事情都无需隐瞒。”秦厉分明看出梁诗诗此时有话要说。
“我…有好几个兄长。”梁诗诗似是停顿了一下平复情绪。
秦厉顿感好奇,今日除了她的父亲,整个梁家,明明只来了他兄长一个男丁,便静静等待她继续说完。
“他们在抵御北方的战争中,都牺牲了,我一直想…但我父兄都不肯,只许我加入盛京的城卫部队。”梁诗诗言及伤心事情,一时间有些落寞“对,对不起,秦教主,我不该在这个时间说这些…”
秦厉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柔“无妨,不过这称呼,该改口了。”
秦厉低笑,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瓣,眼神深邃而灼热。
她呼吸微滞,脸颊染上一抹绯色,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夫君。”
这一声轻唤,像是点燃了秦厉眼底的暗火。他俯身靠近,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不容她退避,低头吻了上去。
深唇温热而强势,却又在触及她的瞬间放轻了力道,像是怕惊扰了她。
梁诗诗起初有些慌乱,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可他的吻渐渐温柔,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小心翼翼地回应了他。
唇齿相依间,秦厉察觉到她的生涩,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梁诗诗眼睫轻抬,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跳如擂鼓。他的眼神不再像往日那般冷峻,反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柔情,让她一时恍惚。
红烛静静燃烧,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喜帐内,只余下彼此的呼吸声,和那藏不住的心跳。
殿内本就点着有些催情效果的熏香,加之秦厉研习天魔神功后,本就对女性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梁诗诗早已情动。
但梁诗诗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雷,甚至有些本能的将秦厉推开。
“对,对不起,我…。”梁诗诗忽得美眸涌出一丝银珠,却说不出话。
秦厉却是忽的明白了缘由。
两人的婚事,还涉及梁家和玄冥教的结亲,大婚之日,新娘却已非完璧……
不过秦厉却是心中暗笑,因为当日夺走梁诗诗初贞,帮他开苞破处的焚天淫魔,其实是自己假扮的。
“对不起什么,是这衣服难脱吗?”秦厉刻意曲解她的衣服,轻轻的掀开她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粉嫩的肌肤直接暴露了出来。
正当秦厉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梁诗诗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原来是手掌轻轻的拍动了美人的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的揉捏了一阵。
要不了几下,床榻上青涩的梁诗诗已经如青涩的苹果一样被慢慢拨开,半身赤裸,不同与第一次,秦厉近距离慢慢观赏下,才发现梁诗诗的胴体之美,也许是习武的又本是大家闺秀的缘故。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身段,丰润魅人,身体的动感,简直让看惯美女的秦厉也有些目不暇接。
而半露的美臀,和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娇艳欲滴。
让本就色中饿鬼的秦厉看得欲火熊熊,而下身的坚挺不容秦厉再做什么赞叹了,一边脱掉自己的衣物,就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而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更是让他在两人心灵和肉体上的博弈都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下梁诗诗的脖颈。
看着她身体一颤,又邪笑了起来,两只手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上一次时间紧迫,倒是没来得及慢慢体会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