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极为浓稠,就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般,沉沉的压在大庆使团临时扎下的营地上。
出了白天的那一档子事情,于是用着皇女殿下身体不适的借口,目前队伍内权柄第二高的赤蛟老妖下令就地驻扎,随行的官员士兵们自是毫无疑义,甚至还颇为欢喜,这一段出使之路,可谓是再轻松不过了,先不说在轩辕皇朝的待遇有多好,就这一路走一路游玩的样子,别说是出使了,说是出来旅游都有人信,因此虽然行程缓慢,但队伍里却没有丝毫的抱怨情绪,毕竟能一路游玩着轻轻松松的走,谁又愿意匆匆忙忙的赶呢!
是故,找了个靠水源的地方,队伍吆喝着就这么停了下来……。
赶车的把式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老伙计,饶是如此,也是经过好一阵的人仰马翻后,白日里喧嚣的车马终于是归于沉寂,唯有几堆将熄未熄的篝火,偶尔爆出一两点微弱的火星,挣扎着跃起,又迅速被漆黑的夜晚所吞噬掉,值夜士兵的身影在远处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模糊而又扭曲,巡逻的脚步声也是懒洋洋的,拖沓着如同人在梦呓。
空气里弥漫着青草被践踏后的微涩气息,带着春日里独特的泥土味道,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荒郊野岭的冷冽感。
在这片疲惫的宁静中央,黑漆漆的一片,而一顶属于大庆皇女祈白雪的宽大营帐里,却固执的透出几抹昏黄的光晕。
特制的厚实帆布帐壁,在内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半透明状态,仿佛一颗巨大的、正在跳动的心脏,将里面朦胧扭曲的影子清晰的投射出来,成为这沉沉夜幕里唯一不安分的焦点,也是唯一的亮点。
如同一盏明火,为巡逻的士兵照亮了来去的道路,每一个看向这里的兵士,都会露出下意识的笑容,笑容里有期待,有倾慕,也有神圣的幻想……
只不过,在他们心目中神圣幻想的营帐里,此时却发生着一幕幕离奇而炙热的事情……!
硕大的营帐内,空气火热得令人几乎窒息,蜡烛与夜明珠所产生的光亮、以及独属于皇女殿下身上清幽而又冷冽的香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情欲的暖腻气息,糅杂混合在了一起,腥麝腐甜,弥漫在整个空间内,让人闻之,砰然心动的同时又泛起一种奇异的燥热难耐,好似心底最深处某种难言的情欲,也被勾诱了出来。
帐顶的四壁,镶满了发着毫光的明珠,剩余的几支粗壮的牛油蜡烛插在帐角的青铜烛台上,补足了四处光照不到的暗角,烛芯的火苗不安的摇曳着,将四个姿态各异的男子身影,如同怪诞的皮影戏般,放大、扭曲,清晰的印在帐壁上,无声的演绎着内里的某种荒唐景象。
“嘿,嫩殿下这身子骨……可真是越来越润了。”
“这小肚子鼓得……啧,比咱哥几个预想的还要快活些,您说是不是啊,老夫的嫩殿下?”
一个油腻带着浓重鼻音的笑声响起,荆木王肥胖的身躯几乎占据了祈白雪身侧的全部空间,一对浑浊的老泡眼贪婪的逡巡着,肥厚的手掌带着满满的贪婪味道,透着一股油腻的火热,正覆盖在祈白雪带着一丝弧线的绵软小腹之上,缓慢的、带着某种亵渎意味的轻轻摩挲着,触感爽滑绵柔,比上好的丝绸还要爽上数分。
“这金枝玉叶的肚子里,可是揣着咱们兄弟的种儿哩…啧啧,老青头我活了大半辈子,这福分,做梦都不敢想!”
荆木王一边慢慢的揉着美人儿绵滑的小腹,一对绿豆眼悄悄的眯着,心里写满了惬意与满足,嘴角的弧度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一边摩挲着,一边兴奋的想着。
格老子的,这可是大庆朝呼声最高的青衣赤足仙子哩,还是身份尤其尊贵的皇女殿下!!!
当初得到机会时,虽说是藏了这样的心思,可当真实现时,总会让兄弟们有一种淡淡的不真实感。
谁能想到当初只是因为大殿下的一句话,四人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哪想到……。居然就实现了!
嘿嘿!!!
荆木王一对豆粒般的肿胖眼亮的吓人,如同粗萝卜般的胖手指指腹有着粗糙的剐蹭颗粒感,带着常年摆弄药草留下的痕迹,在酥络般的小腹上进行的每一次按压,都让祈白雪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仿佛有某种深藏在体内的火焰,让人恐惧而又快乐,即将膨胀着爆发,超出人体所能压制的极限般。
祈白雪仰面躺在铺着厚厚锦缎的卧榻上,白日里的清冷霜绝早已消失不见,如今的她仿佛一只毫不设防的雪蛙般,玉体横陈,雪白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玉瓷般的温润光泽,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如同泼洒开的流墨铺散开来,几缕细细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平日里总是挺得笔直的腰肢,此刻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柔软弧度,尤其是看似平坦的小腹处,若仔细的看去,就会发现比往日里多了一线诱人的弧度,勾勒出一个尚不明显但已存在的圆润轮廓。
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挂着件被扯开了大半的青色里衣,露出圆润的肩头与精致的锁骨,在灯光的照耀下,雪晃晃的几乎耀花了人眼。
美人儿毫无反抗,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的四兄弟忍不住气息灼热了起来。
“呼~~~”
眯着眼,仿佛被那一抹瓷白刺到了般,呼出粗重的鼻息,在寒冷的夜晚中凝结成一片浓白色的雾气,将四张形态各异的脸,映照的如同鬼魅一般可怖。
而在四兄弟的围攻下,祈白雪亦忍不住闭上狭长的眼眸,仿佛不欲去看那四张恶心,却又让她记忆深刻的老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的扑闪着,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的眸子,掩藏在紧闭的眼睑下,瞳珠微动,仿佛是在抗拒,又似乎是在逃避,因为在那暗自收紧的肌肤下,以及微带急促的呼吸声中,都显示出了另外的一种意味。
带着弧度的绵软小腹,如同温润的羊脂白玉一般,在荆木王毫不掩饰的抚摸下,清晰的显露出一道道柔和的线条,烛光勾勒着隐蔽的起伏,在帐壁上投下一个更加显眼的轮廓,搁在身侧的修长玉手,指节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柔软的锦缎,指尖绷得发白,仿佛要将那华贵的布料生生撕成碎片。
“哈……!”
突兀的惊喘出声,原来是荆木王那粗大的手指抚摸到了脐下时,倏然用力的按了下去。
手指深陷雪白,绵软滑腻的如同被丝棉包裹住了一般,荆木王肿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残忍意味,按压的手指愈发用力。
“啊……。呜……不要……”
庞大的力道让美人儿心神打颤,酸胀酥麻的怪异感觉让她下意识的痛叫出声。
“瞧瞧,殿下这身子骨多识趣儿。”
一个阴柔中掺杂着一丝暗哑的声音嘻笑着响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火热欲望。
“殿下莫要慌张,老青头这安胎的手法,可是祖传的,包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