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柔软巨大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腹间磨蹭,小腹则是承受着男人胯部挺起的惊人温度。
肉体滚烫地碰撞着,呼吸中满是掩藏不住浓郁爱意,妈妈忽然感觉,她连日来承受的压力、委屈与羞辱,似是得到了包容与纾解,不再对她穷追不舍,让她得以释放。
衣服一件件剥落,散在床边。
两人跌跌撞撞,从玄关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卧室,赤裸相对,紧紧拥抱,滚倒在卧室的柔软大床上。
李凌喘着粗气,红着眼,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装着避孕套的盒子,手指抠着盒盖撕扯,方形锡纸被颤抖的手指撕开,圆形的乳胶圈套在了他那青筋盘踞的肉棒上,薄薄的套子舒展开,裹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鸡巴,泛出淫靡的色泽。
他分开妈妈那双微微颤抖的美腿,修长雪白的双腿向两侧大开,腿间私密的幽谷早已是一片泥泞,娇嫩的阴唇向外翻开,被淫汁蜜水浸润得发亮,细腻的穴洞翕张开合,隐约可见粉嫩的膣肉收缩,仿佛在哀求他将那空虚的腔内填满。
李凌扶着套着一层乳胶的粗硬肉屌,将圆润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湿热的入口,自穴口传来的温热和湿滑,以及那一下下不自觉的媚肉蠕动,让李凌快要发疯。
“晓莉……我可以……进来了吗?”
李凌几乎已经按捺不住挺腰的冲动,他拼命克制着戳顶的欲望,用嘶哑的嗓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征求妈妈同意。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被情欲浸染,水汽氤氲的媚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粗挺的男根贴着湿滑泥泞的穴口,硬得发烫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嫩肉,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腰颤。
她迎着李凌的胯间,缓缓将自己纤细的腰肢抬起,似是要主动吞下那根粗胀的肉茎。
这个无声的动作,是最致命的邀请。
李凌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然绷紧,狠狠向下一沉。
伴随着粘腻而又淫靡的“噗滋”声响起,圆润紧实的龟头撬开湿滑的穴唇,滚烫的阳具顶开了那紧紧缠上来的淫腔媚肉,粗硬的肉屌整根没入宛若不断吸吮着的甬道,一下送至深处,撞向妈妈的花心。
“哈啊!”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妈妈还是李凌的声音。
肉棒贯穿填满穴腔所带来的极致充实感,引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凌很快沉沦在了鸡巴埋入妈妈体内的感觉,紧致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收缩和绞紧,蜜壶般吮吸着他的肉棒,滚烫细腻的褶皱贴着整根肉茎磨蹭,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即使带着避孕套,也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等到终于适应了蜜腔的温热和滑腻,他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他抽插的频率不快,幅度却很大,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挺入膣道深处,有节奏地撞向妈妈的腔底,他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爱与渴望,都烙印在她的子宫口。
妈妈紧紧地抱着他,手指深深掐进他宽阔的后背,指甲刮过皮肤,不痛,却留下数道暧昧的红痕。
她的身体宛如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伴随着李凌每一次沉重的抽插而起伏,两颗奶子肆意晃动出甜腻的淫乳雪浪,臀肉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重重变形。
那根鸡巴不停深入,每次抽出时都将离未离,龟头始终在敏感的穴口刮搔和流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令人心痒难耐的空虚。
她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妈妈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唇边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可正是这种略带痛楚的蹂躏般的快感,才足以覆盖和冲刷那些屈辱的记忆,重新宣告对自己身体的主权。
“哈啊…快、再快一点……”缠绕在心底,难以言说的混杂情绪,渐渐被肉体的欢愉所掩埋。
她双腿交叉勾起锁住李凌的腰,宛如菟丝攀着合木,主动扭摆腰肢迎合着男人的肏弄,下意识地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这难说命令还是请求的娇嗔,撕碎了李凌脑内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爱怜与心疼在他的眸中闪烁,转瞬又被汹涌的欲望所取代,对爱人的贪恋和占有欲彻底占据了意识。
灼热的身体强硬地压住身下的女人,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挺进花心,整个人完全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将妈妈那丰腴的胴体撞得在床上弹动。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越操越凶,越操越快,充满力量的肉茎在那泥泞湿滑的膣道里高速进出,肏弄出一阵阵淫靡不堪的肉体碰撞声。
大量淫水和泡沫顺着穴缝外溢,沿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染湿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妈妈努力压抑着呻吟,那声声喘息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而又无比诱人的呜咽,腰肢在李凌粗暴的抽插下无力地晃动,雪白的臀肉上被撞出一片片尤为冶艳的红晕。
鸡巴贯穿腔道,填满空虚的快感让妈妈浑身过电几乎痉挛,在这引人失神的快感里,克制着的喘息也逐渐失控。
“哈啊,呜嗯……”我将耳朵贴在屋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即使压得很低,我也能听得出来是妈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