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妈妈没好气地厉声喝道,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甩动腕子,想要甩开他的手。
然而,她的身体再一次,无情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因长时间痉挛而用不上力气的双腿,根本就无法为躯体提供支撑,在她猛然发力的一霎,只觉膝盖发软、腿肚打颤,一股钻心的酸麻感突兀袭来。
“啊!”
妈妈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坠,眼看就要以最狼狈的姿态,摔倒在坚硬冰冷的地毡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奇运抓着妈妈的手,往自己胸口用力一拽,臂弯一抻,将妈妈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把捞进他那炙热的怀中——妈妈的身体,就像是在暴风雨中挣扎的蝴蝶,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任人播弄,她都已经做好了要磕倒在地的准备,转眼间却又被这可恨的男人抱个满怀。
她宁愿摔得遍体鳞伤,也不想再被他玷污清白。
妈妈本能扭扯身体,柔弱无力的小手不住捶打男人宽阔厚实的脊背,可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于正被原始欲望支配,肉体和精神都在巅峰亢奋状态的男人来说,不过徒劳无功。
这搔痒般的反抗与撒娇无异,非但无法阻止男人的暴行,从他手中逃脱,反倒是惹得他更加兴奋,好似一剂强效催情药,更深层次地激发出男人骨子里那股身为雄性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一番短暂的推搡过后,妈妈被王奇运的胳膊紧紧裹挟住,禁锢在怀里,二人间的距离被拉近到几乎不存在。
温香软玉,春风一度,梦寐以求的女人被自己拥在怀里,惊惶的喘息扑在他脸上,那芷兰般馨香的气流吹得他心神荡漾。
王奇运甚至无瑕细细感受胸口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直接低下头,野蛮而又霸道地吻了上去,贪婪地咬着妈妈那能几乎滴出水来的娇嫩唇瓣。
“你给我……唔!”
妈妈的瞳孔骤然睁大,所有的抗议和咒骂不及出声,就被王奇运狠狠堵回了喉咙,变成了咿咿呜呜的喉音。
男人的嘴唇粗粝而滚烫,干燥皲裂的唇像是砂纸,贴着妈妈的唇肉来回打磨。
他的动作里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侵略性,像是要完全占有这个女人,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男人的舌尖撬开妈妈那未能闭合的牙关,粗壮的舌头长驱直入,灵活而贪婪地在妈妈的口腔中扫荡。
王奇运的舌头搅得肆无忌惮,湿热滑润的舌床被他紧紧纠缠,软糯细嫩的舌尖遭他反复吸吮,不论妈妈的小香舌想要往哪里躲闪,都最终被男人勾住,逼得无路可逃,只能调情般顺从地迎合他的侵犯。
“滋啧…咕啾…唔哼…”
唇缝交缠的罅隙泛起白色的泡沫,口水顺着妈妈的唇角不经意溢出,拉出一道道晶莹且暧昧的银丝。
医院这种救死扶伤的圣洁之地,此刻却只剩下二人唇齿疯狂纠缠。
津液交换时发出的那黏腻湿润的口水声,与墙上石英挂钟秒针甩动的滴答声诡异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淫靡不堪的交响乐。
这副画面荒诞而又堕落,下流而又诱惑,就算旁人来看都忍不住会吞咽口水浑身燥热,更何况身为主角的妈妈。
她被男人强势的吻啃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大脑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身体也被撩起情欲变得滚烫,就在她被迫瘫软在王奇运身上时,她忽地感觉下身一凉。
大腿根部那片刚被擦拭过的区域,又变得潮湿。
方才勉强提上去的西装裤子还没来得及系好腰带,只是吊在腿上,因遭蹂躏,缺少固定的下装就这样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光滑白皙挂着半干浊浆的大腿裸露出来,私密部位的娇嫩肌肤与冰凉的空气接触,这种刺激在她那已经迷糊了的脑海中拍了一下,让妈妈清醒了片刻,也仅仅是片刻。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呜咽着,用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推开王奇运,结束这场让她身心俱疲,无休无止的噩梦。
可是,已经晚了。
圆润丰满的乳房再度沦陷。
王奇运一只手紧紧箍住妈妈纤细的腰肢,迫使妈妈如菟丝花那样攀附着他木桩般结实粗壮的肉体,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探入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下摆,将那只宽厚的大手伸了进去。
他没有耐心再去解开那胸罩繁琐精巧的隐形背扣,而是直接抓住蕾丝胸罩下缘,用蛮横的手法狠狠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