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失去了反应。
过了好一会,才从里面传出一个沙哑而疲惫的声音。
“嗯。”
淡淡的一个字,不注意听甚至都会下意识忽略,冷淡得像是电话里自动应答的机械女音”今天这么早下班吗?”
我又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累。饭在冰箱里,你自己热,别烦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我甚至能听出潜台词的警告,从她微微探出被子的脸上,能看到她的面色苍白得吓人。
“哦…好,那你好好休息。”
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装满了炸药,随时都可能被引爆的火药桶,我自然没有那么不识趣去触她的楣头,自己一个人去厨房热了饭菜,食不知味地扒拉了几口,脑中却不断回放着妈妈的模样,和平时的高高在上截然不同的脆弱。
不知为何,她越是这样,我心里那种邪恶扭曲,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就越是疯狂,譬如过度生长的藤蔓,将我的心脏缠得越来越紧,几近窒息。
我需要一个出口,那混杂着性欲和占有欲的渴望,快将我撑爆的欲望洪流,必须用什么方式发泄出来才可以。
我等了很久,直到听到主卧那边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认定妈妈睡着后,才有所行动。
我就像是一个熟练而谨慎的盗贼,悄悄然溜出房间,钻入卫生间,反锁上门,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妄想涨得通红,青筋鼓胀的肉屌,腾地一下弹了出来,像是根烧红了的铁棍高高昂起。
我深吸几口气,依稀从脏衣篓里嗅到妈妈的体香,顶端的马眼,也因为兴奋过度流出了粘稠透明的液体。
翻找了一阵,从里面找出妈妈的贴身衣物开始打飞机。
我一手抓着内裤套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捧着胸罩塞在自己的鼻间,像往常一样握紧自己狰狞的肉棒,开始缓缓地用力撸动,自慰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开始了难以控制的幻想。
我幻想着,她那双冰冷的小手正握住我的胯下为我手淫,用她那细腻的手指爱抚我的龟头,挤压我的肉根,轻揉我的阴囊,想方设法替我撸出来。
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高傲小脸,无比贴紧我狰狞凶恶的鸡巴,只要我随便一捅,就能顶上她那粉润诱人的小嘴,将那满嘴专业术语的高贵双唇肆意蹂躏,又或者随意一甩,就能用肉棒抽打在她脸上。
我会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撕扯开妈妈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威的白大褂,在她的抵抗和拒绝中,将我的肉棒狠狠插进她那不容侵犯和亵渎的身体里,一边肏干,一边羞辱,用最下流且恶毒的话刺激她的神经,让她被迫当着我的面,被我的肉屌捅到高潮。
“妈妈,被自己儿子的屌肏,是不是很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不准和别的臭男人接触,只准被我干听到没,操死你操死你,欠肏的骚妈妈,我要把精液都射在你里面…屁股抬起来,哈啊…”叩叩——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差点魂飞魄散,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你在里面洗澡吗?怎么那么久?”
带着一丝睡梦初醒的沙哑鼻音,是妈妈的声音,她的声音中依旧藏着不耐烦。
我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呓语有没有被妈妈听到,本来都快到了发射的边缘,被她这么一吓,鸡巴都差点要软下去了。
“没、没什么!妈,我…我顺便上个厕所!马上就好!”
连我自己都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有所变调,其中的惊慌和恐惧快要满溢而出,但不管我怎么想要控制,都无法保持平静,只得结结巴巴地敷衍道。
门外沉默了。
她的身影并没有离开,依旧站在门口,就像是要监视着我从卫生间走出去似的。
我压了压砰砰作响的心脏,不知为何,刚才的恐惧中,莫名混杂了些许刺激,变成了变态而强烈的快感,自心脏泵到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里。
她就在外面,就一门之隔,听着我对她自慰…这个疯狂的念头让我的肉棒胀得比刚才还要凶猛,还要狰狞,它高高昂着头,又硬又烫,我故意握紧鸡巴,对着门口妈妈在的方向撸动,明明毛玻璃只能看到轮廓,不能看到具体在做什么,但又给人以妄想,就好像妈妈正用她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我,看着我抓挺着肉屌对她自慰一样。
也正是在这种幻觉的刺激下,射精的冲动来得比以往还要快,还要强烈。
我本来想就这样射在她的内衣裤上,可是,她紧接着就要进来上厕所,做得这么明显保不齐会被发现。
我不甘地将内衣裤放回脏衣篓,游移不定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扫荡,最终落在了那个摆满了她的瓶瓶罐罐的架子上。
犹豫片刻,古怪如恶作剧般,一个大胆的念头冲上了我的脑海。
我的手,就像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牵引,伸向了那瓶妈妈最常用的身体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