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嗓子成功让陆归乘的抱怨声戛然而止,却也将橠白吓了一哆嗦。
聂秀见橠白被吓了一跳,忙就上前将橠白护在了怀里,不住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陆归乘经了橠玦这一嗓子,也不抱怨了,开始绞尽脑汁想法子,可想了几个来回,他仍是别无他法,只能颓然的往椅子上一座。
几人正是好生的不知所措之际,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这又是谁呀!”聂秀见他们人人这般的失魂落魄,念叨了一声,起身前来开门。
院门一开,袁绍卓竟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开口就问:“陆大人可在?”
几人一见是袁绍卓,纷纷惊讶的站起身来,齐齐道:“怎么是你?”
那袁绍卓扫视了一周不见陆归舟,心下已是明白了几分,又问道:“是不是被陈大人带走了?”
橠白几人一听,互相看了几眼,随即齐齐一个箭步奔到了袁绍卓的身边,接二连三的发了问:“你怎么知道阿舟的事?”
几个人同时开口,袁绍卓被吵的脑袋“嗡”的一声。
“来不及解释了!”袁绍卓急匆匆说了一声,随后道:“快跟我走!”
橠白几人虽不明所以,但事及陆归舟的生死,他们也不敢耽搁,忙就起身跟着袁绍卓去了。
几个人忙三火四,出了院门就上了马车,赶车的车夫马鞭子都要抡的冒了烟,顷刻的功夫就来至了府衙。
有了袁绍卓的带领,一路畅通无阻。
见到陆归舟的时候,橠白几人全都瞠目结舌的愣在了原处。
陆归舟与那方才将他抓走的陈光远,还有一个他们并不认得的中年男子,他们三个人,正坐在衙门待客的厅堂里,相对饮茶,陆归舟面色焦急,那陈光远满面愤然与愧疚,那位中年男子则是一副淡然模样。
橠白几人愣住了,彻头彻尾愣得甚是彻底。
倒是那袁绍卓,气定神闲的拱手行礼,一一见过了陈光远与陆归舟。
陆归舟一见了橠白,瞧着她满面的担忧,心中好生的愧疚,也顾不得甚么礼节了,直接自椅子上起身,几步就来到了橠白面前,心疼道:“让你担心了……”
橠白顾不上旁的,乌溜溜的眼眸扫过众人,问出了她与陆归乘几人悉数想要问出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橠白这话甫一问罢,陆归乘与橠玦就先后接着橠白的话对着陆归舟发起了问,一时间竟有些七嘴八舌的叽喳之感。
“好了。”蓦然一声响起,众人停止了问话,纷纷望了过去。
开言说话的,正是与陆归舟、陈光远一并喝茶的中年男子发了话。
“父亲。”袁绍卓唤了一声,径自上前了几步,来至那男人的身后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