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这样一位女神,卑微地口交,敬自己如敬神。
陈总不但心满意足,还调戏般拨弄她乳头上的乳夹。
妻子粉嫩的乳头被夹住,淫靡地凸起,被月光映成甜美的糕点。
那场景一定非常诱惑,一定非常刺激。
可我却痛苦万分,别说阻止,就连拒绝旁观都做不到。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变得灼热、敏感。
凝胶将我紧紧包裹,那细腻且无孔不入的摩擦让我发狂。
这是我期待的快感,但不是我希冀的方式。
我希望妻子能在规章制度之内,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一场安全的游戏。
而不是双方都被束缚,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我不明白,或者说我不愿明白,但我不得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过去的玩乐并不是假装。
妻子是爱我,所以会第一时间拒绝陈总。
可谁又规定,妻子只能爱我?
她接受陈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不希望小刘因此受到牵连。
我痛苦,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
妻子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屈伸另一个男人。
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物体,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
妻子在为她爱的人奉献,而那个人不是我。
“唔,唔。”妻子含着阴茎,不断进出。
从声音听出,她有些敷衍。
我在痛苦之中,竟然生出一丝丝欣慰。
妻子确实是委身他人,但本能产生了抗拒。
至少,她为的人当中,没有陈总。
“认真点。”陈总摸乳头被拒绝,也势均力敌地回击,命令妻子认真。
片刻之后,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嘶,别舔冠状沟……算了,你舔吧,你口技可真好。”
“嗯,嗯,满意了吧?”妻子发出嘤咛,仿佛恋人般的撒娇。
我怔了怔,脑中出现了画面。
妻子用嘴唇推开包皮,露出狰狞硕大的龟头。
她如亲吻恋人般,吻住充满腥气的阳具。柔和、细致,充满感情地吮吸。
妻子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绕着冠状沟,慢慢地舔舐。
她不怕脏,也不嫌弃卑微,只为给男人最大的欢愉。
接着妻子又将整个马眼包裹在舌中,如小毯子般起伏,给予强烈而温柔的快感。
我熟悉妻子,知晓她的十八般武艺,也明白没有男人能抵抗。
“啊,我射了。”陈总喘着粗气,而下方传来妻子闷闷的呜咽。
他一定是抓着妻子的脑袋,将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喉管,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食道。
妻子被束缚了手脚,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不可能抵抗成年男人的桎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