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没了,工坊的工作也被顶替,最后连税都交不起了,还要贱卖自己去当佃户才能活得起。
这样的情况,还是出现在了大京高速发展的三年里,眼下还被陛下知道了。
这下陛下怕是要发雷霆之怒了。
如他们所料。
宣德帝猛然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竟有如此荒诞之事!”
这一下给文武百官都吓到了。
韦清更是吓得赶忙开口:“陛下息怒,此事我等必回查清。”
沈浩就知道韦清会开口,他淡淡道:“据我所知,碧源县离此地不过百里,碧源县的县令,好像是韦家人吧。”
韦清脸色乌黑乌黑的,然后他怒目瞪着沈浩。
他就怕这件事牵扯到他们韦家身上,但还是被沈浩揭露出来了。
“沈浩,你什么意思!”
韦清愤怒问沈浩。
沈浩淡漠道:“没什么意思,只是陈述个事实罢了。
而且我还听说过,这三年期间,大京全国的耕地增加四成,但是土地税的税收却没有增加,反而还有减少的趋势。
这倒是令人很费解。”
“沈浩,莫非你想说是户部吞没了税银!”韦清怒斥沈浩。
沈浩冷笑:“你别什么都往户部方面推,这里面难道没有你们的问题?”
韦清急眼了:“沈浩,你休要血口喷人!”
“够了!”
宣德帝愤怒地制止两人,然后道,“成何体统!”
韦清和沈浩同时不说话了。
随后,宣德帝语气温和地对下方百姓道:“老先生,你家地为何没了田地。
还有那工坊的工作,怎么也被顶替了。”
老者听到问话,就忍不住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