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南王带到。。。。。。”
钟离清风郁闷不已。
这是梁萧的大喜之日,梁敬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又似乎来得太是时候。。。。。。
梁萧也是一愣,随即一笑,转身叮嘱钟离晚雪。
“雪儿,有劳你们先照看了。”
钟离晚雪柔声应允,目送夫君离去,随即和姐妹们轻手轻脚地进了婚房,分别陪同一位新娘。
她们作为“过来人”,在新娘们没有女性长辈在场的情况下,有“婚前教导”的义务。。。。。。
天策府,一处偏厅。
梁敬已经被五花大绑,瘫坐在地上,如斗败的公鸡。
昔日不可一世的南王,如今已成丧家之犬,瓮中之鳖。
“主公驾到!”
天策军的呼唤,惊醒了失魂落魄的梁敬。
驾到?
梁敬冷笑不已,用仿佛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奚落。
“不过是乱臣贼子,也敢称驾?”
剑白衣怒视着南王,厉声道:“谁是乱臣贼子?”
南王道:“我们南王府,世代皆是武朝宗亲,如今不过是成王败寇。至于你梁萧,可是公然反叛朝廷,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
不等剑白衣回应,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阴沉的回应。
“是么?”
梁敬心头一震,望向门口,瞬间魂飞天外!
门口的梁萧,明明是一身喜庆的新郎装,气度从容,神态自若,但那如炬的目光,似是要射穿梁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