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谣言!”周一梁立刻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举起到耳边,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丁姨,我周一梁对天发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谁也取代不了。”
他这段时间确实是忙区里的一摊子事,焦头烂额,不然早就去找丁嘉媛了。
丁嘉媛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抽回手,却没成功,反而被周一梁就势拉进了怀里。
“你少来这套,油嘴滑舌。”丁嘉媛挣扎了一下,力度却不大,手抵着他的胸膛,脸微微偏向一边,耳根却悄悄红了,“你们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专挑好听的哄人。”
“冤枉啊,我要是油嘴滑舌,天打雷劈。”周一梁搂着她的腰,把她紧紧箍在怀里,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在她的颈窝,“丁姨,你摸摸我的心跳,是不是每次见到你都跳得这么快?这能是假的吗?”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结实滚烫的胸膛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浴袍,丁嘉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砰砰砰,震得她手心发麻,也仿佛撞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维持的矜持和埋怨,在这强烈男性气息的攻势下开始瓦解。
“谁要摸你,没个正经,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丁嘉媛身体微微发软,抵抗的力量也消失了,只是嘴上还不肯认输。
“当然不是。”周一梁见她态度软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低头就吻住了她那还想说什么的红唇。
“唔……”丁嘉媛象征性地呜咽了一声,随即手臂便软软地环上了他的脖子,开始生涩又热情地回应。
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渴望,还有来自偷情背德的刺激,让她迅速沉沦。
周一梁一边吻着她,一边拥着她向里间的大床挪去。
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衣物已经凌乱不堪。
丁嘉媛的套装外套被扔在地上,衬衫扣子也被解开了好几颗,露出里面精致的蕾丝内衣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周一梁的手熟练地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栗。
“等等……”丁嘉媛在间隙中喘息着,按住他探向裙底的手,眼神迷离却又保持着一丝清醒,“你今晚找我,肯定不止是为了这个,是不是有什么事?”
周一梁动作顿了一下,伏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的脸颊,笑了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丁姨。”
他并没有停下所有的动作,一只手依然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保持着暧昧的氛围。
“我给周书记物色了个保姆。”周一梁说道,语气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丁嘉媛闻言,眼中的迷离褪去几分,闪过一丝诧异:“你?给他找保姆?这不像你会做的事。”
她了解周一梁,他虽然曾是周德光的秘书,但绝非阿谀奉承之辈,甚至内心对周德光颇有微词,怎么会突然热心到帮忙找保姆?
“怎么,不像吗?我关心老领导的生活起居,不是分内之事吗?”
周一梁轻笑一声,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少跟我打官腔,说人话。”丁嘉媛白了他一眼,显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