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阜上印着“母狗新娘”,阴蒂根部仍然套着闪光的金环。
屁股上的润滑液大部分被冲刷掉了,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
看来,她刚刚又失禁了。
“妈。”嬴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她艰难的看向四周,终于在距离玄关不远的地方找到了母亲的身影。
“妈!”嬴棠的声音还是很小。
沈纯猛然回头,留恋的目光和赤裸高耸的大屁股一起呈现嬴棠面前。
狗链绷紧,迟文瑞止住脚步,低头看向跪趴在脚边的沈纯,又顺着沈纯的目光看向刚刚醒来的嬴棠。
“棠犬醒啦。”迟文瑞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说出来的话却让嬴棠怒火冲天。
“你妈我先牵走了,不用挂念。”
语罢,他迈步向前,拉紧了沈纯脖子上的狗链。
嬴棠这才发现,无论是走在前面的王品、刘满堂,还是落后几步的迟文瑞,全都穿上了衣服。
只有她的母亲仍然浑身赤裸,仿佛母狗一样跪地爬行。
很明显,哪怕即将出门,这些男人也没有给沈纯穿衣服的打算。
“不、不准走!”嬴棠挣扎了两下,浑身酸软的滚落沙发。
她双手还在背后捆着,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脖子上的项圈,无力的娇躯想站起来都极为困难。
“放心,过段时间我就带纯犬回来看你。不会阻拦你们母女俩团聚。”
说着说着,迟文瑞忽然露出了邪恶的淫笑。
嬴棠明白,他肯定想到了刚刚的场景,所谓的“团聚”不过是把她们母女放在一起轮奸。
嬴棠后悔了。
她不应该因为一时贪欢把自己陷入到如此不利的境地。现在的她双手被缚、周身无力,根本无力阻止迟文瑞带着母亲离开。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嬴棠心念电转,想起了自己预留的“后手”。
对,我还有后手!哪怕迟文瑞暂时带走了妈妈,我也能凭借后手找到她。当务之急是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就在嬴棠焦急的思考怎样解绳子的时候,却见沈纯忽然翻了个身,任由迟文瑞怎样拉扯也不再前行。
她的手里,不知何时攥住了一把剪刀。
“棠棠!是妈害了你。”沈纯双手抓着剪刀,泪珠滚滚而落。
她满眼愧疚的看着嬴棠,似乎要把女儿的模样深深的记在心里。
“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好好生活!”
说话的同时,剪刀快速移动。转眼间,距离咽喉便近在咫尺。
“妈!不要!”嬴棠目眦欲裂,终于明白母亲想做什么。
事实上,婚礼的前几天沈纯的行为就有些不对劲,可嬴棠只以为母亲是想背着她跟迟文瑞离开。
嬴棠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可地上的“卖屄钱”好像在故意跟她作对,滑来滑去的让她站不起来。
咫尺天涯,就算嬴棠没被绑着也来不及阻止了。
迟文瑞也没料到沈纯会这样刚烈,以为沈纯要拿剪刀捅他,退了两步之后才发现沈纯想要自杀,连忙去夺沈纯手里的剪刀。
从没有这样一刻,嬴棠希望迟文瑞能够成功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