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景可就回了自己的小院练剑。
昨晚被那个面具怪人一顿捉弄,她内心极度不平,因此一招一式都带了些泄愤的意味,院中的花草树木平白无故被砍落许多花叶。
中途修整,她才发现自己院门口站着一个人。
正是早上不知怎么闹脾气了的洛华池。
“洛大人,你来了。”景可收了剑,迎上去,“有什么事?”
洛华池眸色微动:“来看看而已。”
景可被他看得紧张:“看过了的话,就回去吧,站在这里多累。”
“是累。”洛华池点点头,“你去我院里练习。”
景可瞪大眼。
“我的院中,场地更大。”洛华池拉着景可往外走,“如果你练内力,我还可以指点一二。”
看着景可犹豫,洛华池笑了:“不愿意?”
“愿意愿意!”景可打了个寒战,赶紧跟上去。
整个上午,景可都在他院中练剑。洛华池把她带来之后,就进了书房,没再出来过,景可也沉下心,一心一意地练习。
偶尔会在书房的窗户后,瞥见他望过来的目光。
她内心大概有个猜测,洛华池可能是昨晚被八重门的试探吓到了,毕竟她来救他的时候,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她都看到他手上的毒粉了。
……也许,就像小鸡会跟在第一眼看的的母鸡身后,他对她也有这样的印刻了?所以,她走到哪里,他都会跟过来。
黏人这个词,居然能和洛大人挂上钩。
这种想法,让景可忍不住偷笑。
她那时还有笑的余力,完全没想过洛华池的这种行为以后会演变成什么样。
晚上自然又是宿在洛华池的卧房。
景可换好寝衣,正准备散下头发,发现洛华池早上绑的发绳结和她熟悉的不一样,她竟一时解不开。
“洛大人……”景可走到床边,挑起纱帘,“这个发绳怎么解?”
洛华池正在床上看辽东志的草药一章,闻言放下书,挪过去给她解发绳。
边解,他边开口,“过几日,有一个辽东的旧友在京城举办宴会,你同我一起去。”
“好。”景可还记得,洛华池明面上似乎就是为了见这位旧友,才到京城来暂住的。
也许是因为头发被解开,她感觉放松,便又感慨:“倒是难得见到洛大人的朋友呢。”
她还以为洛华池不会有朋友之类的。
“……很久以前了。”洛华池以手为梳,梳开她的发。他本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说,却又忍不住开口,“在我被……之前。”
说完他就立刻后悔了,自己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出来,不管求不求的到安慰,都是极其愚蠢的事。
“毒谷的事吗?”景可顺势倒在他大腿上,见洛华池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轻轻地笑了,“洛大人,其实你能全须全尾地从那里出来,很厉害。”
“你是在安慰我?”洛华池嘴上不饶人,脸上却已经阴转多云。
“我是在夸奖。”景可蹭上床。
洛华池脸色已经放晴,但是还在别扭,默默地捡回书继续看。
题外话,心情沉重,今天找出大纲看了一眼,要完成目标的话接下来要每天日更叁千……但是相信只要我把玩手机的时间用来写文肯定可以做到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