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不太明白烘个头发的功夫,他怎么变得有些奇怪了。她走到门边,准备叫住他把衣服拿走,却看见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什么啊……”景可取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貂裘,迭好放在床边。
这房间应该是客房,景可扫了两眼,没有找到居住的痕迹。不过,对面的梳妆台上,倒是摆着一盒敷粉。
景可看着对面铜镜里自己模糊的、长满了红麻子的脸,叹了口气,拿起那盒敷粉,打开就往自己脸上抹。
--前世
“呼、呼……”景可撑着膝盖,不住地喘气。
慕容叙回头,看她勉强的样子,走过来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好点了吗?”
“嗯…我这次、是不是又快了一点……”景可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慢慢地站直身体。
“嗯,轻功进步很大。”慕容叙看她走的时候双腿发软,扶着她的手,“哎,也不知道你在急什么……”
“当然想更快进步啊……”景可嘟囔。
她走了没两步,忽然发髻一歪,几根簪子掉下来,接着她脑袋顶上的整个头发都散了,斜坠在脑后。
景可摸了摸后脑勺:“我的头发散了。”
她要蹲下去捡簪子,慕容叙比她更快,已经捡起来放在她手里。
“只用簪子固定头发的话,轻功速度一快就很容易掉的。”慕容叙摸了摸她的发髻,没找到一根发绳。
“我不会绑,平时是青筝姐姐给我绑的,她这几天都不在。”
“我给你绑吧。”慕容叙主动请缨。
此刻正是下午,二人刚练了一会儿轻功——准确来说,是慕容叙在前面跑,景可在后面追——阳光正好,初春的天气并不多炎热。
慕容叙跟着景可进了她房间,让她坐在铜镜前,先拆开她的头发,用木梳梳顺。
景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自己背后模糊的慕容叙,心里竟有点紧张。
“要绑什么样的头发?”
“你喜欢什么样的?”
“要方便解开,但练轻功也不会轻易散开的吧。”景可想了想。
慕容叙将她的头发从头到尾梳了几遍,景可本来有点紧张的情绪,很快随着梳齿轻轻擦过头皮烟消云散。
慕容叙捧着她的头发汇在一起,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的发丝似乎根根闪耀着金光。
如玉般的手指穿插进她的乌发,随后流水似的顺畅一滑到底,再用手圈起来,慢慢地抬高,固定在后脑。
慕容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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