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自己看到舆论风向也是一脸懵逼。
特别是这群影迷粉丝们的操作,他一时间还真的有些看不懂。
陈默本人都这样了,更不用说是路人了。
吃瓜路人也被这清奇画风惊到:“别人家爱豆被质疑营销粉。。。
车子驶入云南山区的第三天清晨,山雾还未散尽,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咯吱声响。陈默绮靠在副驾上睡得正沉,手机却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杨蜜从后座探手过来一把抓起,眯眼扫了眼屏幕,嘴角一扬:“又爆了。”
“什么?”张予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她们在村小学临时搭的帐篷里开了三小时线上会议,连轴转下来谁都没睡好。
“抖音热搜第一:#星火联盟落地云南#,第二:#赵莉影教孩子画画视频破亿播放#,第三……”她顿了顿,笑出声,“#建议封杀虚假人设艺人#。”
景恬在后排打了个哈欠:“这才哪到哪,咱们才刚进村呢。”
话音未落,前方山路拐角处忽然冲出一群孩子,手里举着歪歪扭扭的手绘牌子,上面用红笔写着“欢迎姐姐们!”、“谢谢你们带来画笔!”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直接扑到车前,仰头大喊:“是陈默绮姐姐吗?我、我会背你演的那个电视剧台词!”
司机猛踩刹车,轮胎在湿滑的泥地上划出一道长痕。陈默绮惊醒,推门下车时差点被石头绊倒,可看到那一张张通红的小脸,心猛地揪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来?”她蹲下身,声音轻得像怕吓跑什么。
小女孩骄傲地挺起胸:“赵老师说的!她说你们要来看我们画画,还带新衣服和书包!”
赵莉影已经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几个孩子,眼眶微红。她没说话,只是把背包里的彩色蜡笔一盒盒分发出去。孩子们接过时双手都在抖,有个小男孩甚至跪下来磕了个头,吓得张予赶紧扶他起来。
“别这样……我们不是神仙,也不是救世主。”张予声音有些哽,“我们只是……不想再看见你们的眼神里没有光。”
一行人步行二十分钟抵达目的地??一所由废弃粮仓改建的小学。屋顶漏雨,墙面开裂,但教室外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用水粉颜料画的作品:有穿裙子跳舞的女孩,有开着飞船的父亲,还有一个角落画着七个并肩站立的女人,底下歪歪扭扭写着:“我们的妈妈。”
刘一菲站在门口,久久没动。她是七人中唯一没参与前期调研的,刚从新加坡协调完一批医疗物资飞回来。此刻她摘下墨镜,望着那幅画,忽然转身走进教室,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字:“梦想学校。”
“我们要重建这所学校。”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只是修屋顶、换桌椅,而是让它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艺术与希望中心’。美术室、音乐房、图书角、远程教学系统……一个都不能少。”
唐烟立刻接话:“校服设计我来做,布料要用透气防蚊的环保材质,每个孩子名字绣在领口内侧。”
许晴翻着手里的体检报告:“我已经联系了省妇幼保健院,下周派医生团队进山做全面筛查,很多女孩生理期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卫生用品普及率不到百分之五。”
陈默绮看着这群女人,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她们不再是荧幕上的“顶流”,不再是资本包装下的商品,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带着使命前行的战士。
当天下午,直播再度开启。
镜头对准教室一角,景恬正在调试摄像机。“这次不剪辑,不滤镜,全程真实记录。”她说完,将镜头缓缓扫过整个校园。
弹幕一开始还在刷【心疼哭了】【这才是真公益】,可当画面切到那个名叫小花的女孩时,全网骤然沉默。
九岁的小花,右手只有两根手指,左手严重烧伤变形。但她正用嘴咬着铅笔,在纸上一笔一划临摹赵莉影教的梅花图。墨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她也不擦,专注得仿佛世界只剩这一张纸。
“她爸爸去年砍柴摔死了,妈妈改嫁去了外地。”村长低声介绍,“她说想当画家,可没人信。”
赵莉影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声问:“你想画什么?”
小花抬起头,眼神清澈:“我想画妈妈回来的样子。”
直播间瞬间泪崩。
【我愿捐一年工资让她上学】
【求收养信息,我想帮她治疗手】
【国内有没有专业机构能对接这种儿童艺术康复项目?】
陈默绮接过话筒,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从今天起,‘星火计划’正式设立‘残障儿童艺术赋能专项基金’,首期投入五百万,覆盖全国十个试点地区。我们将联合国内外心理学家、康复医师、艺术家,为这些孩子提供长期支持。”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镜头:“有人总说公益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可如果连尝试都不做,问题永远存在。我们不是要当英雄,只是不愿再看这样的眼睛被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