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帮我换衣服呗~”凌衔星面对着镜子,脑袋往后蹭蹭郁江倾肩膀,调戏道。
手臂环上腰肢,郁江倾俯身,“好。”
湿热的呼吸时不时打落在耳畔,痒丝丝的。腰侧被有意无意摩挲了几下,凌衔星笑出了声,“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像耍流氓啊。”
这话只是开玩笑,郁江倾却认真道:“夫夫之间怎么叫流氓。”
凌衔星一顿,配合地点点脑袋:“是哦,我们这应该叫——调。情~”
耳垂被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过,郁江倾垂眼看着凌衔星,呼吸停滞,喉结滚动。
很快换好了衣服,郁江倾又拿出来一个夹头发的夹子,动作熟练的给凌衔星夹起几缕有些炸的头发。
凌衔星美滋滋欣赏着镜子里面的他跟郁江倾。
两个超级大帅哥,嘿嘿。阅瑕礼戈
突然,镜中的郁江倾又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凌衔星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一条蒙眼布。
“你要干嘛啊?”
郁江倾没说话,只将蒙眼布系到了凌衔星眼睛上。
眼前陷入黑暗,凌衔星倒是不慌,他只是好奇郁江倾想要跟他玩什么新奇的play。
难道这次的婚礼是像他之前准备的监狱play那样?
“走吧。”
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凌衔星是被郁江倾直接抱着上车的,似乎没有司机,而是郁江倾亲自开车。
“不许摘下来。”
“喔——”
凌衔星忍住好奇心,耳朵贴在车窗上,试图用这种荒唐的方式辨认路线。
结果当然是失败的,不过从开车的时间跟推背感来估计,目的地有些远。
许久,车缓缓停下。
郁江倾拉开车门,牵着他下了车。
蒙眼布带终于被解开,光线进入眼中,凌衔星的眼睛在适应亮度之后视线聚焦。
他的瞳孔缓缓扩大,嘴巴都不自觉因为眼前的一切而微张。
漫天飘落的白色羽毛,地面是望不到边际的洁白马蹄莲,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这片天地都好似被圣洁笼罩。
天际,朝阳初升,璨金的日芒又为这片圣洁镀上一层金色轮廓。
没有想象中的宾客,也没有任何喧嚣,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白色马蹄莲的花语,至死不渝,忠贞不渝的爱意。”
突然,郁江倾低声道。
凌衔星心脏砰砰跳动,又想起许久之前他因为好奇而搜索的花语。
明明那时候他就已经接近了真相,却又迟钝错过。
好在醒悟得不算晚。
“所以你为什么”凌衔星望着郁江倾,“刻得是同桌之墓?只是同桌?”
他被拥入怀中,听见郁江倾带着些玩笑意味的声音:“没名没分的,除了同桌还能刻什么?”
凌衔星乐了,“那现在有名分了哦,郁先生。”
郁江倾挑眉,“还叫先生?”
“此先生非彼先生呀,是夫人跟先生的先生。”凌衔星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