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便是斩缘人的事情了。”
宁方生默然片刻:“人间有人间的规矩,枉死城有枉死城的规矩,项夫人,恕我不能再说下去。”
项琰知道分寸二字,目光看向吴酸。
吴酸的脸色一瞬间凝重起来。
这些年,他和陈漠北走得不近,也从来不提许尽欢半个字。
那么,要怎么利用许尽欢,向陈漠北施压呢?
陈漠北真正的七寸是什么呢?
屋里的气氛,慢慢沉寂下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
“我有个馊办法。”
卫东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管它可行不可行呢。
“把这幅画当着他的面烧了呢?”
“不妥。”
陈器立刻反对:“我这一逃,刘恕己十有八九会给我爹送信,我爹回家一看,画没了,正愁没有办法销毁呢,你这一烧,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哎啊。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卫东君一拧眉:“那再想别的。”
别的。。。。。。
瞬间就涌上心头。
卫东君:“密室里不是有第二幅画吗,我们把第二幅画放他面前,看他有什么反应?”
宁方生:“还是弱了些。”
项琰:“算不上七寸。”
吴酸:“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的。”
什么密室?
什么第一幅,第二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