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望向毕节。
“听懂了。”
毕节点点头。
“那你小子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老爷子将桌上的镜子拿起来,照在毕节的脸上,此时,毕节那张国泰明安的脸,写满了难以置信。
“因为不应该啊!”
毕节站了起来:“老刘你哪有这个脑子啊?”
“所以说我不喜欢你小子!说话真难听!”
老爷子冷笑道:“反正,无论如何,那批尸体肯定是出问题了。”
“你找个时间,我和我弟兄们去看下。”
“不是不让你看……”毕节叹了口气:“主要是,那尸体我之前也调查过,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那是你!”
老爷子说话气人程度也是不遑多让:“我弟兄们能和你一样吗?”
“嘿!您说这话我不乐意听了!”
毕节开口道:“当年我就说了让您服个软!待在湖那边得了!我说的有错吗?您当时如果留下了,您救我一命,我救您一命,我们不就抵了吗?”
“呵呵。”
老爷子双手袖子一合,冷笑:“我刘福不愿意给那些人当狗。”
“那您现在就给罗家少爷当狗?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想让我打发走刘巡查,不就是不想让他去静谧谷吗?我看那罗少爷根本就没死!”
“不是说跟了人做事就是给人当狗!”
老爷子也激动了起来:“反正无论如何,你小子给我看尸体,我帮你把案子破了,你再把那巡查使打发走,之前的事情,我们两人就一笔勾销!”
“好!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
毕节也是个石头脾气,梗着脖子开口道:“就明天早上!我倒要看看,您那朋友是何方神圣!能看出个什么好赖来!”
“行,那就明早。”
老爷子站起身,走出了毕记赌坊。
毕节看着老爷子有些落寞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讪讪地开口道:
“真是不可理喻!”
……
……
夜晚。
几位穿了车站制服的人进了边流县。
守门的人和他们是一帮人,自然是轻松地通了关。
进了县之后,几人按照约好的先去了东街一家大酒楼。
对着大酒楼的门敲了几下。
不多时,里面传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