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埋进冰冷的泥土里的想法越来越激烈了。
面前的人像是我馋了很久的泥土,又像是鱼类生存必不可少的池水。
死活抓不到人,又被拍打上了岸,这就是在把人往绝路上赶。
我一怒之下小怒了一下,干脆一个翻身抓住了对方的腰部,把人禁锢在了我的怀里。
易感期的Alpha力气大得吓人。
更别说我还用了力气,用力到我能听到对方骨骼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吃痛的惊呼。
这人真奇怪,被我这样抱着也不反抗一下。
残留的神识在如此叫嚣着。
我难受地骂了个脏字:“***”
然后用力把下巴重重砸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要淤青了,估计。
……
更奇怪了。
刚才更过分的事情做了他好端端的,在我骂完发泄怨气的时候他倒是突然开始反抗了,脸蛋好像被挤压在了一起,对方十分痛心疾首:
“这些是从哪个肮脏的Alpha身上学来的!”
我:“……”
这个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但也没有很清醒,尽管分辨不清对方具体是哪个人,但是他这句话说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了。
而且对方估计和我有旧情。
估摸着不能带病。
那[哔哔哔——]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迟钝的头脑彻底开摆,摊开四肢,嘴巴和舌头倒是十分灵活:“别装了,要[哔哔哔——]就赶紧来[哔哔哔——]吧。”
“一一……你现在意识不清醒我不和你计较,你们Alpha对这事太随意了,”对方叹了口气,然后我感觉裤兜被摸了一下,声音有些含混,“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轻易和……做……”
我没听清。
在这种时候不需要听这种老套的絮叨。
也不想听。
这句话就像是在我光滑的大脑皮层里坐滑滑梯,呲溜一下就滑了过去,做好事不留名,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我不会真正地碰你,还是留给你和你心爱的人再一起……”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嘟哝着贴着人道,此时说话哪里会过脑子,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这话一出,我感觉对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直到我不满地拍了拍,他才回过神来似的。
“太坏了。”他喃喃。
气球尾巴被送到了嘴边,我叼住了这条尾巴。
牙齿抵咬厮磨着。
信息素的味道通过它被输送进了我的精神图海。
我仍然分不清这股信息素具体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沙发上时小南积年累月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呼吸间都是时小南的信息素的味道。
即将喷涌的火山被捂住了出口。
……
……
……
爽了。
我弓着身满足地把身上的毯子——咦?哪里来的毯子?不管了,埃及吧哪来的就哪来的吧——往上拉了拉,体温虽然还有些高,但我自我感觉良好。
太爽了,神清气爽,虽然不知道被用五指姑娘还是嘴那什么什么了,但我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