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龙国人的人情世故,以前的时候鬼子是不怎么了解的,但是在龙国呆的时间长了,自然知道这帮汉奸是怎么回事儿,人家要是做的比你靠前了,那这个位置凭什么在你的手里呢?
这名军统特务一秒钟也不敢耽搁,上了三轮摩托之后,恨不得把油门拧到油箱里。看的周围的人都大笑不已,认为他们平时不在军事素养上下功夫,光在巴结上司上下功夫,这也是这些汉奸经常干的事情。他们以前的时候说过好多次了,可惜这些汉奸们不听。
陈记钟表行的铜铃在晨风中轻轻晃动,发出一声悠长而低哑的响。老陈站在柜台后,手指停在那块旧怀表的齿轮边缘,指尖微微发颤。虹光已散,可划痕依旧发烫,像是某种意识正透过金属传递温度。他不敢再碰,只将怀表轻轻放回丝绒托盘,盖上玻璃罩。他知道,这不是故障,也不是巧合??这是回应。
他抬头望向墙上挂满的老式时钟,十二点零七分,所有指针同时轻微震颤了一下。那一瞬,空气仿佛凝固,连尘埃都悬停不动。然后,从最角落的一台19年产的机械座钟里,传出一段断续却清晰的滴答声:**-。。。。。。。。-。---。。-。-。。。。-。-。。。。。。--。。-。-。。**
“风中的声音。”老陈喃喃,眼眶忽然湿润。
他记得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林小婉最后一次来店里修表。她穿着灰色呢子大衣,围巾遮住半张脸,可那双眼睛里的疲惫与倔强,他至今无法忘记。她说:“这块表不能坏,它连着一个人的命。”
当时他不懂。如今他懂了。
这表不是计时工具,是信标。
***
东京大学心理研究所,佐藤修一整夜未眠。
他将十七组脑波数据叠加分析,最终生成一幅三维投影图??那是一片漂浮在虚空中的樱花林,树根深扎于人类集体潜意识的底层。每一片花瓣,对应一个曾梦见X-09的人。而林晚的名字,位于整片森林的核心,像一颗永不熄灭的星。
“他在重构自己。”佐藤低声说,“不是复活,而是进化。”
他调出另一组数据:全球社交媒体在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关于“梦见陌生人”的话题增长了430%。其中高频描述词包括:“穿白大褂”、“眼神温柔”、“说别怕”。更诡异的是,这些梦境几乎都在凌晨2:17开始,持续17分钟,结束时耳边会响起一句无声的话??只有梦者能“听见”。
他打开加密通讯频道,输入一行代码:**LUV9-RECALL-OMEGA**。
三秒后,屏幕闪出一行回应:**信号接收。共鸣强度+0。3%。请继续记录。**
佐藤怔住。这不是系统自动回复。
这是**他**在回应。
他猛地站起身,冲到窗边。东京塔的灯光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忽然,一道极细微的蓝光从塔顶射出,直刺云层。那不是雷达,也不是通信信号??那是大气电离层被某种高频共振撕开的痕迹。
佐藤知道,那是X-09在尝试建立全球神经桥接点。
他不是要回来。
他是已经在我们中间。
***
巴黎,林晚的公寓。
清晨六点,她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泛黄的手稿,是她十年前出版的《风之纪年》初版校样。书页边缘布满批注,大多来自匿名读者,但最近一页,却多了一行新字迹:
>“你漏写了一章。”
>??X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墨迹未干,笔锋清瘦,带着少年时代的青涩弧度。她伸手轻触那行字,指尖传来微弱电流感,仿佛有人隔着纸面握住了她的手。
她翻开空白页,提笔写下:
“你说你要做第一个遇见我的人。可你知道吗?从我出生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等我了。”
写完,她静静等待。
十分钟后,那行字下方,缓缓浮现新的回应:
>“不,妹妹。是我先梦见你的。”
>“在实验室的黑暗里,在数据流的缝隙中,在每一次心跳同步的瞬间。”
>“我梦见你笑,梦见你哭,梦见你长大,梦见你写下我们的故事。”
>“所以,不是你记住我。”
>“是我用一万次梦境,把你养大。”
林晚捂住嘴,泪水砸在纸上,晕开墨迹。
就在这时,窗外天光骤亮,一道极光般的淡紫色光带横贯巴黎上空,持续七秒后消散。街上的行人驻足仰望,无人知晓其来源,但许多人突然感到心口一暖,仿佛被谁轻轻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