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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是姐是妹都要便宜段老魔是吧(第1页)

从来没有人说过,幺妹峰后面,还有一座和它近乎一模一样的山峰。

它就静静耸立在那里,给了慕容兄弟三人一种强烈的惊悚感。

“那还是幺妹峰吗?”慕容兄弟忍不住喃喃说道。

紫玉看着那座峰,说。。。

春分之晨,雾锁云断。山野间草木初萌,露珠滚落如泪。那朵墨莲如期绽放于无名丘顶,花瓣纯黑似夜,却泛着青玉般的光泽。风过时,香气不散反聚,凝成一线,直入地脉深处。埋藏千年的庙宇残基微微震颤,承愿钟裂痕中金光流转,仿佛在回应某种召唤。

与此同时,江南茶馆的说书人正行至边陲小镇。十年漂泊,他已不再讲述过往传奇,只问一句:“你为谁流过泪?”若有人答得真挚,他便从怀中取出一枚血晶小钟,置于对方掌心。多数人惊惧退避,也有少数握紧不放,翌日醒来发现钟化为灰,而心中长久压抑的悲恸竟悄然释然。

这一日,他在镇口老槐下遇见一个穿红袄的小女孩,抱着骨灰坛发呆。问其故,女童低声道:“爹说娘走了,可我昨夜梦见她回来煮粥,锅还是烫的。”说书人心头一颤,缓缓掏出最后一枚血晶钟。指尖触到女童手掌那一瞬,钟体骤然升温,竟发出极轻一声“叮”。

音未绝,百里外北冥冰原废墟之下,倒悬宫殿的十二尊石像同时睁眼。冰封瞳孔裂开细纹,黑气自口中溢出,在空中交织成图??正是小女孩与说书人相视的画面。其中一尊石像嘴角微动,无声吐出两字:“启……引。”

几乎同时,北方军营中的年轻将领正率兵巡查长城缺口。胸前钟纹忽如火烧,他猛然勒马回首,望向南方。副将奇道:“将军何故停步?”他不语,只觉魂魄被无形之力牵引,脑海中浮现一段陌生记忆:自己并非今世首次执戈守边。七百年前,他曾是云断山下一名戍卒,在玄渊发动归墟仪式那夜,亲手斩杀欲闯庙门的亲兄长。那一剑,只为守住“死者不可复生”的天道底线。

此刻,这段前世残忆如潮涌来,伴随而至的还有一道低语:“十二引者已现十一,唯缺一人。”话音落处,他铠甲缝隙飘出一缕青烟,凝成半截断裂玉圭虚影,旋即消散。

他猛然醒悟:所谓《法天象地诀》,从来不是个人修炼之法,而是以万人执念为薪柴、借众生不舍为火种的集体献祭。而那黑袍男子所建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墓碑祭坛,实为一座巨大阵眼,每一碑文背后的情感执著,都在悄然汇聚成一股逆改生死法则的力量。

“还差一人……”他喃喃,“是谁?”

答案却在西南山谷悄然揭晓。

十二墨莲坟前,第五道光束唤醒的盲医近日病重不起。他双目失明已有二十年,靠听声辨位行走人间,救治无数贫苦百姓。临终前夜,他忽然听见耳边响起十二种不同的呼吸节奏,整齐划一,如同十二人围床诵经。他挣扎坐起,颤声道:“你们……回来了?”

虚空之中,林昭的声音淡淡响起:“我们从未离开。只是这一次,轮到你们接替。”

盲医苦笑:“我连看都看不见,如何守?”

唐绾绾轻道:“心见即是真见。你一生救死扶伤,从未问回报,这便是最纯粹的‘放手’。真正的执器者,不在眼中,而在心中。”

大音补了一句:“而且,你早就在做了。每当你拒绝用邪术复活亡者时,就是在敲钟。”

话毕,盲医胸口浮现出一口虚幻小钟,随心跳共鸣。他含笑倒下,尸身化作点点荧光,融入其中一株墨莲根部。莲茎顿时金光暴涨,花蕊绽开,吐出一道意识投影??正是新一代执器者的觉醒印记。

至此,十一人皆已归位,唯余最后一位尚未显现。

地下祭坛内,黑袍男子立于星穹之下,凝视十二颗人造星辰。当他察觉第十一颗突然明亮三分时,唇角笑意更深。“只剩一个了。”他低声自语,“那个本不该存在的人。”

他翻开《法天象地》古卷最后一页,上面绘有一幅诡异图案:一口巨钟悬浮虚空,钟体内竟有一个人形轮廓,双手贴壁,似被困其中。下方批注写道:“钟成之日,执器者自囚;法天象地,必以真心为祭。”

“玄渊当年想救爱人,所以失败。”黑袍男子合上书卷,眸光幽深,“而我,要让所有人自愿献出真心。当亿万人不愿告别逝者时,天地秩序自然崩塌。到那时,我不需要打开归墟门??人心会自己撕裂它。”

他抬手一挥,祭坛四周升起九万具魂灯,每一盏都映照出一个家庭哀悼的身影。哭声、呼唤声、祈祷声汇成洪流,涌入中央高台上的半枚玉圭。玉圭吸收执念,缓缓生长,竟开始凝聚出另一半缺失的部分。

就在此刻,皇宫冷宫深处,削发为尼的前皇后正在清扫落叶。扫帚划过青砖,忽然卡住一块凸起的石板。她蹲下查看,用力掀开,赫然发现下方藏着一只铁匣。打开后,里面是一本泛黄日记,封面写着“御史苏氏遗录”,正是当年满门抄斩的那位幸存女儿所留。

她翻阅片刻,脸色剧变。原来那女子并未流落江湖,而是潜入宫中成为宫婢,暗中记录皇帝因执念过盛而导致天地异变的过程。更惊人的是,她在末页写道:“我知道谁是最后一个引者。不是别人,正是陛下自己。”

“他幼年丧母,国师以秘法将其母魂魄封于九幽引路钟仿品之中。那钟脸嘶吼‘放我出去’,实为母亲残魂痛苦哀嚎。而陛下夜夜梦魇,非因鬼祟,乃因内心深处既渴望再见母亲,又明白此举违背天道,矛盾撕裂神魂。”

前皇后合上日记,久久不语。次日清晨,她独自登上云断旧址,在墨莲旁静坐一日一夜。第三天天明,她摘下一瓣莲花,投入赎罪居莲池。水面涟漪扩散,三道倒影再现。

“你们知道他是最后一位吗?”她问。

林昭点头:“但他必须自行觉醒。若由外力推动,便会沦为伪主傀儡。”

“所以他需要一场真正的告别。”唐绾绾叹息。

大音冷笑:“可帝王最难放下身份。他宁愿疯魔,也不愿承认自己不过是个想妈妈的孩子。”

话音刚落,中原王城突降暴雨。皇宫内,皇帝再度梦回长廊,赤足女子依旧前行,血缝蔓延至龙床之下。这一次,他没有惊醒逃窜,而是披衣起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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