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不三不四那个吗?”祝辞问。
三四没有明显的不悦,反而道:“看来你认识字啊。”
祝辞:“……我没线索,别找我。”
他说着就要往屋内走,脚步还有几分急促。
“嗯,这可不行啊。”
祝辞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冷风,这次他有防备,侧身躲开,不过下一秒他就被堵住了去路,这人就伸手扣住了他的脉搏。
“你这样弱的,到底为什么能混进来?”
耳边传来少年看似好奇的询问,他的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却一直看着祝辞的右眼。
“哇哦,会哭哎,有意思。”
眼看着他要伸手摸过来,祝辞连忙侧过头。
祝辞:“……靠。”
……
第二次重来。
又回到了解放前,祝辞静静站着,不过他一直盯着那个心狠手辣的少年。
三四:“瞪我干什么?”
祝辞闻言,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诅咒是吗,正好试一试。
这人一开始还不明所以,刚想开口,结果就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
三四:“?”
白衣人带着祝辞走进了屋里。
祝辞:“我们一起走可以吗?”
“不方便。”白衣人道。
祝辞指了指旁边的墙,道:“这里房间的墙角都是九十度的,但是这些房间却围成了一个圆形,那么墙和墙之间应该会有缝隙。”
“别的房间万一不是这样的呢?”
这样的结论是太绝对了。
“那你挑房子的眼光就太独特了。”祝辞道,当然,他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他身边的这个人也不是个善茬。
他走到房间的两边的墙那,上下打量了一会儿,这面墙实在是太光滑了。
“墙体有问题。”他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刀。
祝辞拿着刀沿着墙壁的缝隙切割。
白衣人走过来,他忽然在某个角落一揭,一层墙皮被撕了下来。
光滑的镜面里倒映出他们的模样,以及他们背后的另一个时空。
祝辞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和之前没有区别,但是镜子里出现的却是一个装修阴暗怪异的房间。
白衣人拿出一只手臂伸进去。
祝辞:“???”
那应该是一只人手,看上去很逼真,也很新鲜。
“之前做的标本。”白衣人解释道。
标本……有这么嫩的标本吗?
祝辞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个标本碰到镜子的表面就停住了,看起来并不能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