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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17页)

小宝贝听不懂大人的对话,无辜的在妈妈和干妈之间来回看了几眼,张着没牙的小嘴咯咯笑了,边笑边手舞足蹈,贺千戈只会在她安静不动的时候抱,她一动就束手无措了,赶紧又将她还给了育儿保姆。

新生儿的到来给病房增添了几分活力和朝气。明斯予的心情也跟着畅快不少。

***

连着给贺千戈拨几遍,无果,柳燃急得满头大汗。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离奇,和她当初从国外回来,直接被告知沈云禾去世了一样,做梦都梦不出这么突然的情节。

明明一个月前,她们还在声嘶力竭的争吵,说尽了难听的话,只为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痛苦。病逝?明斯予从来没透露过她有病,是才检查出来的吗?又有什么病能让人在短短一个月之内不治而死?她只知道明斯予有毛绒饥渴症,可这种病完全不会致人死亡啊。

明斯予这么厉害,那么神通广大数所不能,怎么会死呢?

贺千戈一定是在骗她。柳燃原定愣了一会儿,她得找个人确认消息的真假。对,得先确认。贺千戈不接电话,能再找谁问?

明斯薇。明斯薇总不会在明斯予是死是活的问题上糊弄她。

去通讯录翻找明斯薇的过程中,手一滑,手机掉地上,她慌忙去捡,等待接听的深色背景屏幕里映出泪流满面的脸,柳燃才惊觉自己哭了,眼泪悄无声息的往外流。手机捡了几次才捡起来,而明斯薇给出了和贺千戈一模一样的回答。

“太突然了,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也不敢相信。”明斯薇沉痛的叹气,“姐姐去世是真的。不过我还是不建议你回来,一来人已经去世,谁来都没用,不会死而复生;二来,你之前对姐姐做了那样的事,我想她应该也不希望再看到你。”

“我想见她。我想再见见她……”

“可她不想见你。柳燃,你们已经彻底结束了,你就算来也见不到姐姐最后一面,她已经在D国火化了。你下定决心要离开她的时候,难道不是抱着再也不见的念头走的吗。”

柳燃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她只知道自己迈不开腿。好像她站在原地,时间就能暂停,明斯予就没死。贺千戈和明斯薇的话在她耳边循环播放,次声波一样攻击着她的平衡系统,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看不到光线变化,直到办。证大厅的保安过来戳她,说看她在这里站了一天了,她到底还要不要办理业务,她们要下班了。

柳燃点点头,又摇摇头。保安把她从壳子里拉出来,她终于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站在这里了。跟疗养院交代好白瑜,再和老板辞职。等了一夜,总算收到了贺千戈的短信,短信里交代了葬礼的时间地点。

订机票的时候,柳燃犹豫了。她觉得明斯薇说的是对的,既然她当初信誓旦旦的要走,一直到她死前都不该再回去。她应该继续恨明斯予,沈云禾死了,白瑜能否再次苏醒是个未知数,她变成了戴着帽子才能出现在人群中的可悲混种人,而如今酿成这一切悲剧的源头也死了,给这场孽缘画上了句号。然而她做不到,如果不是刻意去提醒自己,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和明斯予一步步走到阴阳两隔的。

柳燃至今分不清楚,她是恨明斯予更多一点,还是爱明斯予更多一点。

可她心知肚明,如果她不回去,她这辈子都将永远活在收到明斯予死讯的那天,周而复始,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直达A市的航班不是每天都有。柳燃先飞到国内边境的一个城市,再转机,花了近两天时间才赶回。落地A市的瞬间,扑面而来的熟悉感竟让她有点近乡情更怯。在原来小区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她没有勇气回到原来和明斯予一起住过的房子。

她甚至不敢看社交软件。这几天,一打开就是媒体报道明斯予因病过世的消息。明斯予虽不像娱乐圈明星一样这么引人关注,但明氏集团旗下有不少一线明星,又涉及到集团管理层变更,还是激起了一点水花。再加上信息茧房,平台反复向她推荐“明斯予过世”,好像生怕她印象不够深刻。

葬礼前一天,贺千戈带着明斯予的骨灰回国。当晚,酒店房间里,柳燃单独见了一身黑衣的贺千戈。桌子正中央,摆着一个瓷白的骨灰盒,刺人双目。

“柳燃,斯斯是你害死的,你知道吗?”

“你举报公司项目违规那天,她本来是要去国外的手术的。那是她跟医生确定好的最佳手术时间。因为你,她生生耽误了两天,错过了唯一有可能救她回来的机会。柳燃,我不明白,斯斯她对你哪里不好,能让你这么对她?”

闻言,柳燃的脸色灰败的如同淋过雨的石灰墙。

第69章

原来明斯予那天是要出国吗?

柳燃往后退了一步。

眼泪夺眶而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一点儿也没听说明斯予要出国治病。她连明斯予生的什么病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明斯予生了那样的重病,就算她气的理智全无,也不会对明斯予说出“去死”那种过分的话。

贺千戈不完全是装的,她含了几分真情实感在里头。明斯予的确是因为柳燃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导致身体没完全调整好状态就上了手术台,进而术中。出现好几次危急情况。温秘书不敢签字,只能她硬着头皮签,落下名字的时候她手都抖得不成样子,现在想起来还一阵阵后怕。

不过肯定也没有她吓唬柳燃的这么严重。她故意对柳燃这么说,是想激发柳燃对明斯予的愧疚。看柳燃那副样子,显然是被她成功吓到了。

贺千戈本来以为柳燃对明斯予没什么感情了,没想到出乎意料,柳燃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余情未了的意思。

搞得她又有几分不忍心了。柳燃比她小了快十岁,好像她在欺负小孩儿一样。

不过想想柳燃对明斯予的所作所为,贺千戈重新狠下心。“一句不知道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吗,那世界上就没有犯罪了,只要说一句‘我不知道’就行了呗。”

柳燃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你当时那个样子,刺猬一样,谁敢跟你说。再说,你配吗?你配知道斯斯的秘密吗?”贺千戈转过身,背对柳燃,“要说的说完了,你回去吧。明天别迟到,送她最后一程。”

望着桌上的骨灰盒,柳燃问:“我能,碰一下吗?”

遭到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柳燃低下头,嗓音沙哑而哽咽:“好。”

第二天,她按时出席了明斯予的葬礼。她走的急,行李都没带,临时去买的黑色套装。站在镜子前往胸前别白花,花枝像是透过皮肉和骨骼,扎进了她的心脏,吸吮着她的血肉,飞快的生根发芽,只要她活着一天,名为悲伤的花朵就永远不会枯萎。

她多么想恨明斯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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