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城如临大敌!“你听她胡扯!”秦南城急得啊眼睛都瞪大了一圈:“黄利琳就没安好心!从始至终,这个女人就对我恨之入骨,现在连带着也恨你,故意挑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呢!”林熹微一句不吭,似笑非笑盯着他看。“真的呀!”秦南城明显更急了,把人强势圈到怀里,以霸道的口吻,哀求:“算我求你了,别信她!”林熹微觉得很好笑,嘴角险些没压住。她战术性清了清嗓子,板着一张日渐红润的鹅蛋脸,语气略显刁蛮:“你求我?求我也没用!哼!╭(╯╰)╮”她逗人玩,秦南城却当了真,额头汗珠子都沁了出来:“那、那我咋办?”林熹微险些绷不住!钢铁直男一枚,遇到这种情况连程咬金都不如,人家好歹还有三板斧拦路。他呢?竟是六神无主!“咳!”林熹微的刁蛮升了级,柳叶眉微微一挑:“你问我咋办?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好!”秦南城信以为真,连忙交代:“她是我同学,也是我同桌,但是,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我对她没想法,我心里一直装着你。”林熹微能清晰听出来,秦南城的嗓音在发紧。就连他那双手,都是防御姿势——双臂紧紧圈住林熹微,一手包住她肩膀,一手扣紧她后腰,生怕老婆生气跑了。林熹微知道他紧张自己,不免逗着玩的心思愈发起来了:“同学?同桌?小青梅?哇~”一个哇,尾音拖得长长、长长~弥散在微凉的夜风里,听在秦南城的耳朵里,格外胆寒心惊:“普通同学!真的,只是普通同学!就、就跟班里其他同学一样,没区别。”林熹微撇撇嘴,挣扎,想从他怀里出来。“你别动!”秦南城跟那咬住猎物的猛兽一般,死死把人箍在怀里:“晚上冷,你穿得有点薄,必须得我的体温给你暖着,乖,听话~”……人呐,一旦着急,就容易胡说八道!哪怕是秦南城,也免不了这个俗:“我抱着你,给你暖一暖、暖一暖……”林熹微被他热烘烘的体温炙烤着,很暖~“秦南城,我是孕妇,不知道孕妇体热嘛?”凤凰岛虽然入了冬,但是,晚上气温也就20c左右,有海风,也不会冷到哪里去。秦南城就跟没听到一样,自顾自抱紧老婆不撒手。“哎,你那同学,叫什么名字?”林熹微不依不饶,逗他玩。“今晚星星……好璀璨哦~”秦南城被逼急了,拆开话题都用上了散文:“像我老婆的眼睛,熠熠闪耀,煞是迷人。”“噗!哈哈哈——”林熹微一下子没能忍住,破功:“少吹彩虹屁,我才不会上当受骗呢,快说,你那同学加同桌加小青梅,究竟叫啥?”秦南城急得抓耳挠腮,努力哄老婆:“不重要,那是个不重要的人。”林熹微眼神逐渐玩味起来:“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嘛?”半个小时前。黄利琳与姚胜利尚未登机,姚胜利把秦南城喊到一边,叮嘱了些什么。黄利琳站在林熹微的身边,陪着她。说是陪着她,其实,黄利琳根本不老实!她看着不远处晕黄灯光下的父子俩,表情甚是自傲:“我说林熹微,秦南城在京都有个门当户对的小青梅,你还不清楚吧?”林熹微当时听到这话,无所谓挑挑眉:“不清楚,咋了?”黄利琳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一时间中了她的激将法,忍不住说道:“那可是秦南城从小到大一起上下学的小青梅!”林熹微心紧了紧,能跟秦南城一起上下学,证明他们住得不远,很可能是邻居。果然!黄利琳的声音再次凉飕飕响起:“他们年纪相仿,成绩历来不分伯仲,既是同学又是同桌,还是住在隔壁院的邻居。”黄利琳故意强调最后一句话,不仅语速放缓,就连语气都加重了,生怕林熹微不懂其中的意思。能跟姚家当邻居,的的确确是门当户对的高知高干家庭,甚至有可能……身处金字塔顶端!……林熹微面对黄利琳的挑衅,气定神闲还击:“哦?是吗?那挺好呀!”看似给了回应,实则,字字句句都是废话。黄利琳又一次被林熹微气到了,语调有些怪:“你、你都不吃醋的嘛?”“吃醋?有毛病吧!”林熹微用看傻瓜的眼神看她,鄙夷道:“南城16岁就特招入伍成了飞行员,他在京都居住学习的时间……似乎也没几年吧?”黄利琳更想反驳,林熹微乘胜追击,回怼:“小青梅?呵呵,是说那种穿着开裆裤一起玩的小时候吗?”“你!”黄利琳被她犀利言辞刺激到,脸上更是变颜变色:,!“林熹微,自欺欺人很好玩?嫉妒,你就大大方方说嫉妒,欲盖弥彰算个啥。”林熹微一句都不肯让步:“我嫉妒她?你在吠什么吠,呵呵,我可是秦南城的合法妻子。”“领了证又如何?说离就能离,主动权还在男人手里。”黄利琳冷笑一声,继续拱火:“你,提离婚都没用,在这段婚姻里,根本没有人会考虑你的感受与利益,受了任何委屈你都得默默忍着!”她怕林熹微听不懂潜台词,特别解释一句:“哪怕秦南城天南海北彩旗飘飘,你也只能忍受,不能反抗,呵呵,走着瞧吧!”黄利琳自以为狠话说到位了,也自以为林熹微会道心破碎。万万没想到哇!林熹微来了一句绝地反杀:“这么了解?那你,是他曾经的彩旗,对吧?现在成了家里的,又得默默忍受外面的彩旗飘飘,是不是?”黄利琳险些一口老血喷溅三尺!……夜风徐徐,拉回林熹微的思绪。“秦南城,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请一定要诚实告诉我,咱俩好聚好散,买卖不成仁义在……呜呜!”一只干燥温热的大掌,狠狠捂住林熹微喋喋不休的小嘴。旋即,秦南城那低音炮咬牙切齿响起:“林熹微!长不长心?你究竟长不长心!”秦南城要气炸了!“我究竟……究竟要如何掏心掏肺,你才能明白我对你的爱!”他与林熹微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居高临下看着她,沉声嘶吼:“你说,究竟要怎样?嗯?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嘛!”彼此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只剩对方。停机坪的灯光晕黄微亮,林熹微看不清他眼底的浓烈情愫,却能感觉到他慑人的气息整个笼罩下来。“你、你……呜!”他没给林熹微说话的机会,热烈又霸道的吻,铺天盖地席卷下来。疯了啊!这家伙怎么突然就疯了?林熹微百思不得其解……他像是,要将她揉碎到身体里,自此永远不再分开。林熹微被他亲得透不过来气,眼泪挂在眼角,下意识咬他的唇。秦南城不管不顾,把人圈在怀里不肯撒手,彼此的双唇也不肯分开。林熹微觉得自己要缺氧窒息了,急得连连呜咽……夜风拂过,林熹微的米白色风衣与石榴红裙摆一起翩跹飞舞,缭绕在彼此的脚边。秦南城把人死死圈在怀里,恨不能连裙摆都收纳入怀。这一刻,别说他怀里的人了,凡是能动的,一个都不能逃脱他的桎梏!像是猫科动物看到了狩猎目标,哪怕是个会动的光点,他都要扑上去按在自己怀里!……林熹微狠下心,咬了秦南城的舌头。“你、你疯了?”林熹微忙着呼吸,嘴唇都麻木了。秦南城见她眼角有泪痕,又止不住心疼,凑上去给她吻泪痕:“抱歉,我有点失控……”“秦南城,我就是说了两句话而已,你怎么……”“我害怕失去你。”秦南城的脆弱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你……究竟怎么了?”林熹微能感觉到,他似乎有点受伤。“熹微……”他想问什么,却又害怕知道答案,有点忐忑,是以,举棋不定。“秦南城,平时你不是这样的呀,有话直说,快点。”林熹微圈着他的腰,逼迫。秦南城却苦涩一笑:“有些话,不能有话直说。”林熹微一头雾水:“嗯?”秦南城没再说话,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嘴角的苦涩久久不能消散:[林熹微,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爱上我?]:()资本家小姐搬空宝库,嫁绝嗣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