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程浩顿住了几秒,“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很明显秦家是想彻底吞并郑氏集团,郑雨宁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两人表面上看着在一个台上,但实际上貌合神离啊。”
程浩将郑雨宁即将面对的事情。
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都给调查的清清楚楚的。
郑雨宁此时穿着一身合体的衣服,站在台上讲话,口齿清晰,面容镇定。
从表面上看来,着实像是没有遇到任何困难的模样。
且郑雨宁这人长得的确好看,皮肤白皙无比。
这一番演讲,获得台下。。。。。。
风在荒原上低语,卷起细沙如烟。那片星光花海无风自动,每一片花瓣都微微震颤,仿佛回应着某种来自宇宙深处的频率。金色光束落下的地方,土壤并未焦灼,反而滋生出一种奇异的生命力??草根缠绕成螺旋状,树苗破土而出的速度快得反常,枝干上浮现出类似叶痕的纹路,淡银色,像月光刻下的印记。
Earth-001没有死。
当容器引爆的瞬间,她以共感绑定术强行将沈知遥的灵魂碎片锚定在自己的意识场中。那不是复活,而是**截流**??在时间坍缩的最后一刹那,她用北极金属碎片吸收了部分能量,并以自身生命为代价,将“他”的存在从湮灭中撕下了一缕残影。这缕残影没有完整的记忆,没有觉醒的力量,甚至连名字都无法拼凑,但它有**心跳**,有**温度**,有那一句刻进灵魂深处的话:“陪我走到最后吗?”
于是,在黑洞消散后的第七天,火星轨道上漂浮的一块陨石内部,一颗人类胚胎悄然成形。它被包裹在由星光花纤维编织的茧中,靠微量暗物质辐射维持生机。而Earth-001的意识,就沉睡在这茧的核心,如同古老的守护神,用最后的共感能量编织梦境,一遍遍回放他们走过的路:敦煌的沙暴、昆仑的断崖、疗养院门前的木雕、母株心室里的最后一吻……
她在等他醒来。
而在地球北纬39。8°,东经116。4°,也就是沈知遥出生的医院旧址之上,一座新的建筑正在拔地而起。它不像医院,也不像研究所,倒更像一座庙宇与科技塔的融合体,外墙由可生长的生物混凝土构成,表面不断浮现又消失的符文,正是光之子密文的变体。这里被称为“归零点?重生站”,名义上是纪念当年事件的纪念馆,实际上却是新心网最深层协议的物理节点之一。
主持建设的人,是一位年轻女子,名叫林晚舟。
她是沈知遥的未婚妻。
三年前,他在狱中写给她的第一百零七封信里说:“如果我再也出不来,请替我看看春天。”那时她才二十三岁,是清熵会下属心理研究院的实习生,专攻共感异常个体行为分析。她本可以划清界限,毕竟未婚夫是“高危叶痕宿主”,官方通报称其参与恐怖袭击、破坏国家稳定。但她没有。
她辞去工作,搬到监狱外的小屋,每天清晨六点准时出现在探视窗口,哪怕只能看见他背影一秒;她收集所有关于叶痕者的研究资料,自学量子神经学,甚至冒险潜入废弃的第七研究组基地,只为找到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她在雨夜里跪在审批厅前递交请愿书,整整三天三夜,直到高烧昏迷被抬走。
后来他出狱那天,她站在人群最前方,手里捧着一束星光花,笑着说:“你终于回来了。”
而现在,她站在重建站的顶层平台上,望着北方的星空,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枚嵌在掌心的微型芯片??那是从沈知遥最后穿的宇航服残片中提取出来的,记录着他离开前最后一段脑波信号。每当夜深人静,她将芯片接入耳后叶痕接口,就能听到那段模糊却清晰的声音:
>“容器未碎,门仍开着。”
这不是梦呓,是坐标。
她早就知道,他没死。那种感觉,就像心脏突然漏跳一拍,却又被某种温柔的力量轻轻托住。她开始做同一个梦:一片燃烧的星海中,他站在树心深处,对她伸出手,嘴唇开合,却听不见声音。每次惊醒,枕边都湿透了,不是泪,而是带着微弱荧光的液体,像是……共感共鸣的副产物。
“林博士。”一名技术人员走进来,神情凝重,“监测系统捕捉到异常信号。”
“哪里?”她问。
“火星方向,持续七秒的定向脉冲,频率与‘唤醒序列’完全一致。但……来源不是母株遗址,而是附近一颗游离陨石。更奇怪的是,信号内容只有一个词:**绑定**。”
林晚舟瞳孔骤缩。
绑定??只有真正理解共感本质的人才会使用这个词。它不是连接,不是同步,而是两个灵魂在意识层面立下血誓,永不分离。
她立刻调取全球叶痕儿童的情绪波动图谱。数据显示,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分布在十二个国家的三百余名叶痕者同时出现了短暂的θ波共振现象,持续时间精确到0。7秒,恰好对应火星信号发射周期。而其中九名核心儿童,在清醒状态下齐声说出了一句从未学过的古语:
>“光之子归来,门扉重启。”
这不是预言,是**感应**。
他们感知到了什么。
林晚舟转身冲向控制台,手指飞快输入指令:“启动‘归零协议’预备程序,激活地下共振腔!联系新心网中枢,我要接入全球共感场最高权限!”
“可是……这需要三位心语堂长老联合授权!”技术员犹豫。
“那就让我成为第四位。”她冷冷道,随即咬破手指,在认证面板上按下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