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荑儿也被玉神教的人带走了?!”长公主猛然起身,身后的软椅因她的动作而被带倒。王焕忙跪地,道:“公主恕罪,一切都是微臣办事不力,还请殿下惩处!”“罢了,此事与你也无干。”宁慧长公主在宁正则的搀扶下落座,也算勉强平复了心绪。她揉着额角,嘱咐道:“当务之急,是赶快将荑儿和林姑娘找回来!”“是!”王焕忙道:“殿下放心,破解之法已有,如今只待时机!”宁正则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母亲,玉神教到底是什么?而且听母亲的意思,此事竟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儿子怎的一丝风声也未曾听到?”“造孽……”长公主长舒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与此同时,玉神教中。“我方才瞧见,那些所谓的‘侍女’‘仆从’,竟都是京中的几家公子与姑娘。”叶归荑皱眉道:“我甚至瞧见,方才站在芝雅身边的,竟是才被封了瑞安郡主的杨姑娘。“——可上次我记得,她不是才起了疹子,在府中休养,一直未曾在京中露面吗?“难不成,其实她早就被抓到这来了?”“不错。”萧玉珩点了点头,“上个月,瑞安郡主离奇失踪,杨国公唯恐女儿名声有损,便硬压下了此事,只说她是得了疹症,自己家则暗中调查。”“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从至少一个月前,京中的姑娘公子便开始离奇失踪?”“不错。”萧玉珩:“此教专挑选京中年少美貌的姑娘与公子下手,姑娘便是看准了对方不敢报案这一特性,因此有恃无恐,最小的冯姑娘已失踪了足足一年。“至于被掳来的公子吗——”萧玉珩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容,微妙地止了话头。“公子怎么了?”叶归荑不明所以地问道。“呵……”她越追问,萧玉珩的表情便愈发的意味深长。“故弄玄虚什么?”乔镜尘瞪了萧玉珩一眼,简明扼要。“被玉神教盯上的公子都是常年流连秦楼楚馆,数十天甚至几月不回府也不会有人察觉半分的。“有的甚至是带了通房丫鬟私奔的,因此被抓来此地的,名声大多不好。”萧玉珩接话,带着几分揶揄。“所以二位姑娘可要好生记得来此的公子都是谁,寻夫的时候,可别选错了人。”“哦?”叶归荑听出了他话中的戏谑,挑眉道:“那看来阿……看来萧公子也是熟客了,竟也能了解的如此透彻。”萧玉珩摊开双手做无辜状:“我也不过是一只假装上钩的鱼罢了。”两人你来我往地斗着嘴,乔镜尘啧了一声,有些不悦地别过头去。林芝雅却望着乔镜尘,眸光微动,若有所思似的。萧玉珩从托盘上拿起衣服递给叶归荑。“玉神教有一神药,服用了便会任由持药之人操纵。“我三人皆被勒令服用了此药,但我等早有防备,提前替换了此药,这才摆脱了被控制。“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已备好了药丸,若必要时刻,偷天换日。”萧玉珩示意叶归荑换衣服,另外递上了一枚药丸。“多谢。”叶归荑接过衣服,挑眉看着萧玉珩与乔镜尘。“?”萧玉珩用询问的表情看她。林芝雅无语。她一伸手拦在了两人跟前,没好气地推着萧玉珩的手臂,道:“你都说了要我们归荑换衣裳还杵在这干嘛?出去!”萧玉珩就这样被林芝雅给推了出去。推走了萧玉珩,林芝雅一伸手,对乔镜尘简短地道了一声重重的:“请。”对着镜子,林芝雅很快帮她换好了衣裳。依旧是一套西域风情极强烈的裙裳,缀满珠玉的裙摆看起来格外华贵,林芝雅还特意为她绘制了深邃的五官,更显精致美丽。叶归荑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纤细的腰身与裙摆下隐约的双腿,摇曳而动出万种风情。前世今生两世,她还从未穿过如此露骨的衣裙。她梳着长发,戴上硕大的宝石耳环,接着按照方才苍流的叮嘱,来到了他所恭候之处。苍流跪在地上,对着进门的叶归荑一拜,嘴里郑重道:“玉神教教众,恭迎公主!”“恭迎公主!”“恭迎公主!”叶归荑虽做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这格外隆重的架势弄得心头一凛。微凉的手指忽然被人托起。萧玉珩恭谨地托着她的手臂,她稍加定了心神,扶着萧玉珩的手臂缓缓坐上了主位。“本宫在此,不知诸位有何要事与本宫相奏,以至如此急切?”叶归荑翘起一个慵懒的二郎腿,手臂撑着额角,傲慢又美艳,苍流眼中隐约流露出一抹惊讶,又迅速地敛去,接着眉目低垂,道:“服侍公主的人可还尽心?小人按公主的吩咐,挑选了适宜服侍的人。“至于公主不:()渣男娶平妻?我转嫁他哥做他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