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
他还没有和她道歉呢。
本来昏昏欲睡,罗心蓓现在越想越气。
双手用力拿出被子,她埋头把脑袋埋进臂弯里。
睡觉。
带着疲乏的右手和一身的水汽,郑非打开了浴室的木门。
他披着浴袍,看着已经灭掉一盏床头灯的床上。
酒气和火气下去,连脚下的步伐都变得平稳了。用毛巾又擦了几下头发后,郑非把毛巾扔去沙发。
他无声走近床边。
她已经睡着了,肩膀有频率地慢慢起伏。
郑非掀起被子,他慢慢蹭上床边。
身体依然靠向了那具小巧的身体。
手穿过女孩的发间,郑非把罗心蓓转过身来。
他的臂弯捞着罗心蓓的颈间,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她的睫毛可真长,嘴巴也圆嘟嘟的。
如果她在西点——
哦,她这个小身板也没法进入西点。
看着罗心蓓的侧脸,郑非轻声一笑。
似乎除了在肯尼亚,他们在哪儿都碰不上。
郑非低头凑在罗心蓓的耳边。
“老公不高兴累计2次。”
“不——”
臂弯中,女孩的鼻尖中哼出一声呓语般的嘟哝。
耳边乱糟糟的,热乎乎,像一只蚊子。罗心蓓烦得不行,她困得睁不开眼睛,抬手凭借本能地用手摸索着。
手啪嗒一下,拍走了不让她睡个好觉的蚊子。
嘴巴被拍了一下,郑非被逗笑了。
坏女孩。
他攥住那个失力下垂的手。
牙间轻咬坏女孩的掌心,咬起一块细腻的软肉。这是他偷偷还给她作为她捏了他的脸的报复。
郑非看着罗心蓓的表情,她又皱眉嘀咕了一句。
虽然他听不懂她在嘀咕什么。
嘴唇覆盖掌心的皮肤,吮吻着他刚刚咬下的地方。
郑非低下头,他轻轻亲上罗心蓓的嘴唇。
罗心蓓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真是被烦得够呛。
那只蚊子怎么没完没了,它咬了她的耳朵,又来咬她的嘴巴。
嘴唇离开女孩绵软的嘴唇,郑非微微抬起头。他攥着罗心蓓的手,把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她睡着了,他一这样做,她就蹭了过来。
虽然形容不太恰当,但是她就像一只雨林里的蚂蟥一样。
他一碰她,她就熟练地把手臂搂上他的肩膀。
脑袋钻进他的肩膀,腿也搭上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