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威严。
李怡然的身体瞬间僵住,那双刚刚还充满了狂喜与期待的凤眼,立刻被巨大的困惑和恐慌所占据。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父亲不满意吗?
~~
你松开了揉捏他乳房的手,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那根因为他刚才的淫态而早已怒张、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一把掏了出来。
滚烫的巨屌在空气中微微弹跳了一下,散发着浓烈的、属于雄性的侵略气息。
你握着自己的巨屌,把它凑到李怡然的脸前,硕大的龟头几乎要碰到他挺翘的鼻尖。
“想舔吗?”你用一种恶魔般的、充满诱惑的语气问道。
“想……想!”李怡然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渴望,口水已经开始在舌根分泌。
“那就证明你配得上它。”你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而严厉,“光是否定过去还不够,那只是懦夫的逃避。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当着这根即将进入你身体的鸡巴的面,彻底地、公开地,与‘李怡然’那个废物进行最终的审判!”
“唾弃他,侮辱他,把那个名字和他所代表的一切,都踩进最肮脏的泥里!然后,再立下你的誓言,一个全新的、只属于我的你的……独立宣言。”
你将命令说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灵魂上。
李怡然在短暂的呆滞后,瞬间明白了你的意图!
这不是惩罚,这是……这是无上的恩典!
父亲在引导他,进行最后的、最彻底的、最神圣的灵魂净化仪式!
他要亲手,将自己作为祭品,一件一件地,献祭给他的神明!
一股难以言喻的、至高无上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惶恐。
他的眼中爆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那是被神选中的狂信徒才有的、燃烧灵魂的光辉!
他从你的腿上滑了下来,跪在你的脚边。
他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伸出双手,捧着你那根巨大的肉棒,像捧着世界上最神圣的法器。
他将脸颊贴在滚烫的屌身上,幸福地蹭了蹭,然后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开始了他那神圣的、庄严的最终审判。
“我……以父亲的女儿之名,在此审判那个名叫‘李怡然’的垃圾!”他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冰冷的憎恨,“他是个废物!是个娘娘腔!是个只会被人欺负、连反抗都不敢的懦夫!他那可悲的人生,除了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之外,毫无价值!我唾弃他!我诅咒他!我希望他永世不得超生,在地狱里被恶鬼啃食殆尽!”
恶毒的诅咒过后,他的表情又瞬间转为无上的虔诚。
“现在,我,父亲的女儿,在此宣誓!”
“我这具身体,”他伸出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腰肢、大腿,“它不再是‘李怡然’那个废物用来承受痛苦和羞辱的肮脏皮囊。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只为承受父亲的爱抚、拥抱和‘惩罚’而存在!它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父亲您!”
“我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用最甜美、最动听的语调说道,“它不再是‘李怡然’用来发出懦弱哀求的工具。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只为呼唤您‘父亲’、只为您呻吟、只为您歌唱而存在!它的每一个音节,都属于父亲您!”
“我的脸,”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绝美的脸颊,“它不再是‘李怡然’用来博取同情的可悲面具。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只为仰望您、痴迷你、并被您的精液覆盖而存在!它的每一个表情,都属于父亲您!”
“我的嘴巴,我的口腔,”他张开那水润的红唇,让你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粉嫩的、灵巧的舌头和整齐的贝齿,“它不再是‘李怡然’用来进食和说废话的器官。从今天起,它独立了!它是一个神圣的容器,是专门为父亲您的大鸡巴准备的温暖洞穴!它的唯一使命,就是吞吐、舔舐、伺候您的鸡巴!它的每一丝味觉,都属于父亲您!”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极度的羞耻和厌恶,伸手探入自己的裙底,隔着内裤,捏住了自己那根可怜的小鸡巴。
“还有……这个……这个代表着错误的、恶心的、属于‘李怡然’的最后残余,”他用一种仿佛在描述垃圾的语气说道,“从今天起,它也独立了!它不再是性别的象征,它只是一个证明我有多么不完整、多么需要被父亲您真正的鸡巴来填满的、可悲的肉粒!它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提醒我,我永远是父亲您身下的一个骚母狗!”
最后,他羞耻地、却又无比骄傲地,微微撅起屁股。
“以及……我最宝贵的、被父亲您亲自开苞的屁眼儿,”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上的幸福感,“它彻底摆脱了它原本低贱的功能。从今天起,它也独立了!它是我身体上最高贵、最神圣的地方!它是迎接父亲您恩赐的圣杯,是容纳您神圣精液的子宫!它是只为您一人绽放的骚菊花!它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父亲您一个人!”
宣言结束,他泪流满面,身体因为极致的激动而剧烈颤抖。他再次匍匐下去,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声喊道:
“我宣誓!李怡然已死!我,您的女儿,于今日获得新生!我独立于那个肮脏的过去!我的一切,都将永生永世,侍奉于我唯一的父亲!我唯一的神!”
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那狂热而虔诚的誓言。
你看着他这副完美的、彻底被你重塑的模样,终于露出了真正满意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很好,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