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
月色笼罩,肌肤披上一层白纱,映着熠熠星点,点缀在沙发上不断耸动的腰肢上。
“你是不是,很,嗯很擅长发展,我和你这样,这样的关系”
没想到存满勇气,再一次问出口,竟是在这种情况。
倪亦南跪趴着,脑子乱哄哄的,气息不稳地叫他名字,话语被撞得七零八碎。
沉迦宴终于停下来。
“第一次。”
倪亦南得空,埋起脸大口呼吸,肩胛微微颤抖,看上去无比脆弱易碎。
沉迦宴喉结滚了滚,将她拉起来从后面环住,掐腰的手掌不自觉收紧,再收紧,话语好像带有束缚感,和彼此的体温一样烫。
“初吻,初恋,初夜。”他说,“都是你的。”
“还有要问的吗。”
纱幔飘舞,雪肤化为夜空,几颗停歇的星再次晃动起来,倪亦南承受不住星星的震颤,撑着沉迦宴结实的腿肌,哑声问。
“那我们,这是,是分手炮吗?”
“什么?”沉迦宴愣了一下。
倪亦南语速缓慢:“我说了结束呀。”
默然两秒,沉迦宴直接笑出了声,胸腔的震颤传递到她背脊,他掐住她下颌,将她的脸掰过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操得太轻了,嗯?”
音落,便咬住她的唇,提臀猛干起来,就这一个姿势,就这个速度,像是发泄像是惩罚。
倪亦南体温升高,筋疲力尽地被放开,趴着一动不动,骨头散架般又累又酸,身下一片泥泞潮湿。
没过几秒,听见身后撕塑料包装的声音。
回头,沉迦宴摘下套扔进垃圾桶,重新撕开一个新的,戴上,然后看过来。
倪亦南立刻摇头说不要,好累了。
沉迦宴一言不发地抱起她,把她抱去落地窗前,拥着她接了个激烈又强势的吻,而后将她翻过去背对他,再度从后面进入她。
双乳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手腕被反剪被他握住,倪亦南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像尚未学会走路的婴孩被放进摇摇车,在四四方方的逼仄空间里荡来撞去。
眼睛里撞出柔软的红血丝,倪亦南咬着唇,带着哽咽求他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