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唤闲云的女子顶着一头深青色的长发,内层衬有嫩绿色的挑染,梳成高马尾简洁干练,插于发中的长簪看上去也是气度不凡。
翠绿与嫩绿相交织的披肩四散延伸出数片飘然轻盈的“拖带”,穿在身上的黑色收腰连身裙很有璃月传统服饰的味道,尖头高跟鞋也选用了颇有古韵的黑白配色,金色的鞋跟上点缀着“翅膀”与“祥云”的装饰,纵然站立不动也似是“脚下生风”。
点缀于周身,这些零零散散的金饰在闲云小姐超凡脱俗的气质前也显得不那么高贵了。
来璃月港之后一直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置换摩拉,又一批闲着没事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卖出手,就算是“不谙世事”的闲云,深青色的双眼中也会露出一点高兴得意之色。
伸手推了推红框眼镜,拿到摩拉的闲云小姐很是潇洒地离开了“古玩交易市集”,迎头便看到那位璃月“名角”,也就是爱徒申鹤所说的心上人——云堇,也满脸期待地来市集闲逛。
“未曾听闻云堇小姐也对古玩感兴趣,回头本仙甄选几件好物送到“云翰社”,就当是这段时间你照顾申鹤的谢礼了。”
“留!咳咳……闲云小姐客气了,我与申鹤乃是挚友,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谢礼之事也是大可不必。”
其实“留云借风真君”会突然以闲云的身份搬到璃月港,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山中颇为寂寞,听闻两位爱徒讲述的“人治璃月”很是有趣便想着过来体验一番;另一方面就是想帮申鹤“把把关”,毕竟择选伴侣那可是终身大事,申鹤这孩子在奥藏山“野惯了”很容易就会被人骗去。
虽然刚开始接触新鲜事物的闲云小姐也经常被人骗就是了。
所以通过这些有意无意的频繁接触,云堇也从各个渠道了解到这位气质不俗的闲云小姐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留云借风真君”……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和申鹤之间的事情暴露了,惊动了她的师父过来兴师问罪的,一连躲了她好几天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你这孩子反倒是跟本仙客气起来了……也罢,下次你再唱那一折“神女劈观”的时候我和申鹤去给你捧场。”
每次见面云堇都要盯着闲云小姐穿在身上的衣物看一阵子,其实不单单是云堇,平时闲云就算是去喝茶闲逛也能察觉到这些略显异样的目光,不过她也是全部当做这些“凡人”没见过她这种仙气飘飘的美女处理了。
但……这背后的原因其实是闲云穿在身上的衣物实在是有些过于大胆了。
连身裙子的内里是一整条连体黑丝竟然连手指都一并包覆其中,丰满圆润的乳肉在胸前露出大半,在连体黑丝的映衬下显得更是色情性感了几分。
一对儿修长柔美的黑丝玉腿比那两位爱徒一点儿都不逊色,如果是“知情人士”见到闲云这身装束,都会暗自感叹原来甘雨和申鹤的衣物那般性暗示意味十足,恐怕都是受到她们师父的影响啊。
不过闲云也是见了申鹤那一身被愚人众改造过后的“情趣服装”之后,误以为璃月港的新风尚如此“大方张扬”,所以也给自己胸口的位置来了一点很是“前沿”的设计。
“云堇姑娘,你近来可曾见到申鹤跑哪里去了,本仙稍微在家中钻研了几日“隔火炖汤神机”的工夫这姑娘就不见踪影了,虽说申鹤她身手矫健凡人定是伤不了她,但有些时日不见本仙也会……也会挂念。”
“我近来也未曾见过申鹤小姐,还以为是她回奥藏山修炼了。”
“这样吗……也罢,大不了本仙动用一下“卜卦测算神机”占一下申鹤的去向便好。”
看着闲云缓步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在“古玩市集”转一圈找找灵感的云堇也是瞬间没了心情。
因为她刚才撒了谎,申鹤现在在哪云堇倒是很清楚,只不过……怕是闲云见了一定会闹出很大乱子的吧。
“母狗申鹤~今天的媚药和甜酒要倒进去了哦~”
“唔……呕~唔唔!”
昏暗的房间从装修风格上来看很像是拷问室,放置于房间中央的木桶大概有有一人多高,占去了房间三分之一的容积。
从外面完全看不到木桶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但听着从木桶内部传出的呻吟声和搅动粘稠液体发出的淫糜水声……经常来酒吧消遣的客人应该也不难猜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一脸坏笑的妮娜手里拿着一瓶樱粉色液体以及一小桶刚刚在吧台那边装好的甜酒,站在木桶外轻轻敲了敲外壁,听到两声很是“热情”的回应,妮娜也是心满意足地沿着木桶边上搭着的台阶一路走到了盖子上。
“让我看看母狗申鹤怎么样了……”
木桶的盖子上还开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小窗”,可以随意打开的那一个应该叫做“小洞”会更准确一点,直径大概只能让扶她肉棒插进去,木桶里面的情况因为光线的问题,从这个“小洞”里根本没办法看到全貌。
另一个上了锁的开口直径大概可以让一个人直接跳进去,妮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挂锁,掀开“小窗”的一瞬间便听到了申鹤近乎疯狂的呻吟声,以及某种金属物件在挣扎中碰撞着木桶内壁的声响。
“唔!唔唔!唔——!!!呕……咳……”
看到申鹤现在的处境也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人多高的木桶里几乎装满了浓稠粘腻的精液,而且妮娜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往里面加入定量的媚药和甜酒,久而久之里面的精液都开始呈现出一种比较诡异的淡粉色。
被死死束缚在内壁上的申鹤就连稍微晃动一下脑袋这种最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精液、媚药、甜酒混合液的液面一直没过了申鹤的嘴巴,刚刚好停在鼻孔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让她可以自由呼吸但却要闻着这般微妙的气味,情绪稍有激动或是没闭紧嘴巴就要喝精液喝到饱……
申鹤的头顶距离木桶盖子也就只有一个脑袋的距离,她好像稍微跳一下就能重获自由,但禁锢在身体上的束具却又一次又一次地逼迫着申鹤打消了这种念头,盈满泪水的双眼紧紧盯着妮娜的笑脸,近乎于崩溃的眼神里满是诚恳的请求,请求她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让自己从这个地狱一般的木桶里逃出生天……申鹤待在这里面的四天里一直都在乞求着,但迎来的却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在液面以下,也就是浓稠精液的内里,浑身赤裸,已经疲惫到频繁晕倒的申鹤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踝、膝盖、大腿根部、腰腹、胸肋、手腕、手肘、肩膀、脖子甚至是额头都被加固过的金属束具牢牢禁锢在木桶内壁上,全身上下能稍微动一动的部位也就只有手指脚趾还有……完全勃起的扶她肉棒了。
申鹤粗大的扶她肉棒并没有戴着贞操锁,这对于正在经历“放置地狱”的母狗来说倒是有点反常。
就算是想要闭紧嘴巴申鹤每天也都难免会把不少掺了强力媚药的“精液酒”喝到肚子里,所以就算是身体没有受到任何可以舒服起来的刺激,就算是每天要忍受着漫无边际的折磨与催人崩溃的放置,申鹤的扶她肉棒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保持勃起状态。
不过要说完全没有刺激也不太准确,足够浓稠的精液几乎是微微结块儿的状态,泡在其中的肉体会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挤压感,申鹤的肉棒也真是靠着这一点细微的挤压感保持着勃起状态,但这样的刺激就算是有强力媚药的加持也根本没法让她达到高潮……
被强力媚药催化而出的性欲几乎要让申鹤的脑袋炸开,而饥渴到要疯掉的扶她肉棒明明没有任何禁锢却又高潮不了……整整四天,每天除了妮娜倒进媚药和甜酒,还有客人过来把肉棒伸入“洞中”射精以外的时间申鹤都被禁锢在这一片漆黑中“受刑”。
性欲、疲惫、绝望、无助……申鹤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折磨到几近崩溃,估计下一个阶段就是双眼失去高光被弄到彻底坏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