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8G粗针穿刺留下的永久性瘢痕和无法闭合的孔洞边缘,一个耻辱的烙印。
张清仪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高压电流击中!
她丰腴的臀瓣瞬间绷紧如铁,浑圆的臀肉死死抵住床单,那双“夹死人”的长腿也爆发出惊人的防御力量,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如钢索,爆发出要将一切绞碎的力量感,却又在下一秒意识到什么而徒劳地、绝望地松开。
她下意识地想扭身躲避,像受惊的白鸟试图逃离牢笼。
“别动!”陈墨的声音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纤细的腰胯,将她钉在耻辱的砧板上。
他的手指带着毁灭性的探究欲,带着一种外科医生般的冷酷精准,用力拨开那娇嫩的粉色乳晕褶皱,凑近细看——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那粉润如珠的乳晕边缘,赫然有一个针尖般大小、深不见底的孔洞!
像恶魔之眼般冷冷回望着他!
孔洞周围的组织带着一种刚愈合不久、不易察觉的硬肿感。
随着她因恐惧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剧烈僵硬,那饱满的雪乳在他掌控下无助地颤抖,沉甸甸的乳肉传递着恐慌的波浪。
“这是什么?”陈墨的声音淬了冰,字字如刀。
张清仪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她强作镇定,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细若游丝:“没…没什么…就是…就是前几天看科室里几个小护士打了乳钉…觉得新鲜…一时冲动也去打了…现在…现在有点后悔了…”她慌乱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剧烈颤抖,试图掩盖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这拙劣的谎言在铁证面前薄如蝉翼,不堪一击。
“乳钉?”陈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指尖在那个小小的、耻辱的孔洞上,用尽全身的恨意,狠狠按了下去!
张清仪痛得全身剧烈一弹,像濒死的鱼猛地弓起身体,喉咙里溢出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痛呼,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反折如满月,胸前那对丰硕的乳峰随之剧烈向上弹跳、晃动,划出失控的雪白弧光。
“钉呢?摘了?怕我发现?”他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锁住她躲闪的眼睛,那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和谎言。
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正残酷地照亮她瞳孔深处尚未完全散去的、如同细小铃铛般疯狂摇曳的恐惧倒影——那是被多人轮番亵玩时,铃铛疯狂乱响烙下的精神创伤印记。
张清仪哑口无言,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浑身冰凉刺骨。
她紧紧闭上眼,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滑落,没入鬓角,濡湿了昂贵的真丝枕套。
那是她为自己崩塌的世界流下的最后祭奠。
陈墨猛地抽身而出,巨大的空虚感和冰冷的愤怒如同黑洞瞬间吞噬了他。
那枚小小的孔洞,像一颗冰冷的达姆弹,旋转着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
空气中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令人窒息的死寂。
不久后,赖强送货去邻市,“碰巧”被过于“热情”的货主灌得烂醉如泥。
酒后的他驾驶着那辆破旧的货车,在漆黑的盘山公路上,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冲出护栏,翻滚着坠下深崖。
钢铁扭曲,火焰腾起,一切肮脏的痕迹在爆炸与燃烧中化为乌有。
陈墨精心策划的“意外”,为这场畸形的关系画上了血腥的句号。
消息传到医院时,张清仪正端坐在窗明几净的主任办公室里。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冷白无瑕的侧脸投下整齐而冰冷的光栅,勾勒出挺翘精致的鼻梁和微抿的、失了所有血色的唇瓣。
她坐姿笔直如松,剪裁合体的白大褂也掩盖不住其下惊心动魄的曲线——胸前的丰盈将衣料顶出饱满而傲人的弧度,纤细的腰肢塌陷在椅背与宽大办公桌之间,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凹陷。
她正一丝不苟地翻动着手中的病历,指尖稳定,姿态完美得无懈可击。
钢笔“啪嗒”一声,毫无预兆地从她冰凉僵硬的指间滑落,掉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
这微小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却如同惊雷。
她面无表情地停顿了一秒,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去捡拾。
俯身的动作让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在真皮办公椅上绷紧,饱满的臀丘被挤压,绷出充满肉感与弹性的浑圆弧度,将裙摆布料撑得光滑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