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的满满听话乖巧时,还挺像个人。”
江箐珂抬手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拳。
一旁的江昱起身自告奋勇。
“阿兄腿尚未痊愈,行动多有不便,我想陪阿兄一起去北燕,除了帮阿兄打仗外,还能好好照顾他。”
江止嗔笑。
“老子有病啊?让你照顾,要照顾那也得到北燕找小娘子来照顾啊。”
江箐珂咬牙切齿,又捶了江止一拳。
“阿兄能不能管好这张嘴,别把江昱教得跟你似的。”
江止骂骂咧咧,表示很冤枉。
“那军营里哪个兵卒将士不这么说话,学坏了那也不能怪老子啊。”
“要怪也怪江昱他定力不够,心思不够纯正。”
兄妹三人就这样小打小闹地又呛了几句嘴后,待敲定一些具体事宜后,便都回房各自歇下了。
翌日。
江止和江昱收拾好换洗的衣物后,准备离开将军府,带兵出发。
但在临行前,江止命老管家去军营大牢里寻了个脚镣来。
他把白隐叫到面前,命老管家把脚镣锁在了白隐的双脚上。
白隐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也不反抗。
一旁的江箐瑶斜着眼瞪了江止大半天,最后忍不住开口质问。
“阿兄这是何意?”
“纵使他是府上的奴才,也不用当牛当马地栓条铁链子虐待吧?”
江止也不知哪根筋儿抽疯,拄着拐,手指白隐,学起了谷丰的口气。
“他,他,他,他。。。。。。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