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种模糊而粘稠的状态下流逝,我不清楚已经过了三天还是五天。
我只知道,房间里的香炉总是燃着,那股混杂着焚香和淡淡骚臭的气味从未散去。这几天,烟罗没有再来过,也没有新的留影石被送来。
我的世界,被压缩到这张散发着奇异气味的大床,以及清音那具随时会贴上来的、温热柔软的身体之间。
清音每天都会花上几个时辰,对我进行“爱的教育”。
她没有使用任何复杂的器具,只是用她的手,她的脚,或者偶尔拿起一个光滑的玉势,目标只有一个——我那两颗被贞操锁挤压在下方的睾丸。
“把腿再张开一些。对,就是这样。让妈妈好好看看…嗯,今天要从哪里开始呢?就从这里吧。”
她的手指弹了一下我左边的睾丸。
“啪”的一声。
她的力道并不重,甚至称得上轻柔。但那份疼痛,却精准地透过薄薄的囊皮,直接钻进最深处。
我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迅速弓起,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她用膝盖轻易地分开了。
“乖,别动。”
清音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的另一只手正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妈妈知道疼,但这是必须的功课哦。你看,它们是不是比昨天更听话了?”
接着她用很轻的力道,在那两个已经微微发烫、肿起一圈的球体上揉捏着。指甲偶尔划过,带来一阵细细的刺痛。
“不要…别碰那里…好痛…”
我试图躲开她的触碰,但徒劳无功。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变得过分敏感,即使是她这样轻柔的抚摸,也能带来剧烈的刺激。
“啪嗒。”
她换了工具,用光滑的玉势顶端,敲在了同一个位置。声音变得沉闷,但痛感却更加集中,像一根烧红的针,直直地刺了进来。
“你看,它们在发抖呢。真可爱。”
清音发出低低的笑声。
“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这样一点点地教。每天打一百下,绝对不能少哦。”
这五天,每天都是如此。
固定的时间,固定的次数,固定的疼痛。
有时候她用手,有时候她用脚。
她穿着暗金色油光吊带袜的脚背,绷得笔直,用脚心轻轻地、有节奏地踢着。
丝袜那细腻的质感,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阵混杂着痛楚和异样触感的摩擦。
她会强迫我分开双腿,让我自己看着。看着她如何用她那双曾抚过古琴的手,来对待我身上这个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睾丸,已经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圈,时刻都处在一种酸胀的、隐隐作痛的状态。
颜色也从正常的肉色,变成了难看的青紫色。
只要轻轻一碰,甚至只是走路时轻微的晃动,都会牵扯着整个下腹部,传来一阵闷痛。
我不再挣扎了。因为我发现,任何躲闪和反抗,只会换来更长时间、更大力度的拍打。
“……九十八。”
我甚至学会了在她每一次击打落下后,主动地报数。
“啪嗒。”
玉势再次落下。
“……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