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便像一个正在为自己家里那头久久不产奶的牛挤奶的农妇般,用她那双白玉般的,本不应该干如此粗俗之事的手,疯狂地撸动起了,我这根道心不稳的……
龙根!
“干都干了!还有什么可后悔的?!”
她的声音冰冷决绝,
“我离恨烟,就是个天天都想挨操,却又想立贞洁牌坊的贱狗!”
“我就是个,人前清冷强大,人后为了那点可笑的爽感,什么肮脏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变态反差婊子!”
“而你,诗剑行!也别再给老娘装什么狗屁的圣人!”
“你也不过就是一条,只知道跟在我身后摇尾乞怜的、满足我们这些骚蹄子性欲的……发情公狗!”
“但即便如此……”
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无比的温柔。
“……我们一样能天长地久……”
“……一样能完成我们在临淄城定下的,那一生一世的……誓言!”
“……给我!全都给我!”
于是,烟儿又一次求仁得仁。
这一次,她足足被我干了半夜。
我将我们二人在那《玉女忘情录》之中,所学到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地施展在了她那贪婪的身体之上。
我们交缠,我们嘶吼,我们高潮,然后不经任何休息,我们继续下一轮高潮。
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她这个六品“归真”强者的恢复力与耐力,都无法再将她那肿得发黑的骚穴,和她已经被操得外翻得一半的屁穴恢复过来,她才求我拔出去。
那边,母驴拉力战也同样以那“怀崽宠物驴”——姜奴娇的最终获胜而告终。
她像一只终于战胜了自己最强大的“敌人”的、像是在说“快来奖励我”的小小母兔般,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便被我也同样毫不留情地操晕了过去。
苏媚儿默默地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收拾干净。
她真可怜。
我们都不希望她这样活过余生。
“……媚儿师姐,”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真诚,“……你也是人。”
“……为何要如此压抑自我?”
“……赎罪,不是这样赎的。”
“……你要赎罪,就要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别把自己的一生,都绑定在我和烟儿的身上。”
“……那样,我们才真的满意。”
我的话将她那座,由“赎罪”与“感恩”所构筑起来的堤坝也冲垮了。
她哭了。
“……我……我知道……”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一丝最纯粹、也最卑微的爱意,
“……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
“……邵师弟……我……”
“……我,也有些爱上你了……”
“……你……真的很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