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夫人,我的……好瑶瑶……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呀?】
【当初,不是你这个善妒的小醋坛子,死活不让为夫,光明正大地和你的这些‘好姐妹们’,一同嬉戏的吗?】
【怎么?难道,夫人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绿帽奴不成?就喜欢看为夫,背着你,和别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
?【你……!】
冷月被这番无赖的话语,给彻底气得哑口无言了。
?那床榻之上的东方暮鄢显然也通过灵魂的震颤,意识到了正妻的“驾临”。
她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钰瑶……姐姐……”她声音颤抖地开口,充满了歉意,“……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明天……明天就赶回神农谷……我……我真的……只是为了……”
?然而,她的解释,还未说完——
?鲁聃便狠狠一顶!
“啊……嗯……旬梦……!”
那压抑了数年的无尽空虚与一丝病态渴求的浪叫,终于从东方暮鄢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不行……!要……要被你……彻底……填满了……!”
她那温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悲哀。
“……暮鄢……好想……好想我的青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最深沉的爱意,
“……要是……要是他能忘了那该死的领域……能重新……把自己的胯下硬起来……像你这般……狠狠地……满足我……那……那该有多好啊……”
冷月气得直接切断了灵魂链接。
接下来,应该就是云碧澜接上了。
这几个死婊子!
有什么事跟老娘说一声就行啊!
等两个孩子都进了离恨门,
她冷月也要去神农谷找东方青雁“挑逗”一番,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终究无可奈何。
“贞洁”,在这个世界,实在太过奢侈。
像她和鲁聃,能够全须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经是难能可贵……
于是,今晚的她又出现在诗剑行帐外。
本是为了护法,防止其他人发现这脏事。
但她听着帐内颠鸾倒凤,难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来,甚至没有注意离恨烟,会偷偷地跑了出来。
她怎么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经炉火纯青的“慈悲天”,将自己这乖闺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与那同样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细细地治好。
没一会,离恨烟就在她怀里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刚刚才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挣扎出来的嘶哑,
与一丝被自己最敬爱的长辈当场抓包的、无地自容的羞耻。
她不置可否,
这跟肯定也没区别。
她只是伸出那只温暖的,属于母亲的手,轻轻地将我额前那缕凌乱的青丝,缓缓地拨开。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因在外面闯了弥天大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傻女儿。
我再也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