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来了?”阿芙乐尔不解,却听见甘融说。
“看来是非要进去了。”
甘融的裤子是风琴褶的,走动时轻如易举带上去一截,但也没滑下来。
——小腿到膝盖的皮肤上长满蛇鳞,不停开阖,裤腿被夹在几片鳞片中。
“旧的同化还没消失,新的又来。”
阿芙乐尔往前走,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小腿也长了,越靠近越多,但和甘融站在同一位置时,生长速度停滞。
并且越往前,越能恢复正常。
阿芙乐尔当机立断:“进酒馆,这里面有蹊跷!”
万凭栏已经推门。
『这里,大变样了』
剩下三个也走进去。
『呃怎么变成菜摊还有厨房了』甘融不解。
『吧台的酒全翻了』阿芙乐尔问。
『蛇的气味』尔伏与蛇惺惺相惜。
机器头咕噜咕噜滚到她们脚下,打出一个“(☆^ー^☆)”微笑。
『回来啦!回来啦!回来啦!』
『今天是桃花酥和马卡龙哦~好吃的点心?』
『大家都回来啦~』
平心而论,这里的变化不是什么坏事,酒洒了一地,坛子被装上新腌好的咸菜,被晒干的蛇切成一段段的,灶房飘出麦饼的焦香
顶灯尚自晃荡,就好像有了生活的痕迹。
不精致,但实用。
里面坐着个悲伤的母亲,全身覆盖鳞片,在昏暗光线下泛出青铜、靛蓝、暗红的幽光。
『贞宝喝农药死了』
『我们娘俩怎么活啊』
『贞宝』
阿芙乐尔恍惚间气泡不停:
『贞宝不会是王贞吧……那我怕是在祖师面前卖弄,又有点想死了』
『这里的设计理念又是什么想不明白啊啊啊啊』
『我不是全A毕业的高材生吗』
『……』
她悲痛欲绝。
甘融扭头看万凭栏。
『焦点大学到底是什么』
万凭栏沉默一会。
『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