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笑起来,苏赫都忍不住捋着胡子笑出声:“好样的!其其格!”
真是可惜呀,要不然,他有两个女婿该多好。
谢将军也是很不错的小伙子,上坡下坎,放羊砍柴,都是一把好手。
陈锦时拎着其其格的后脖子,把她拎到自己跟前来。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就一个姑姑,怎么能有两个姑父?”
“为什么不能?”其其格手臂太短了,挣不开他,只能瞪着他。
陈锦时狠狠指着她叹气,却又拿这姑娘一点办法也没有。
“得,随便你吧。”
苏赫一笑:“唉!好女婿!好女婿就是要大气!”
陈锦时脸上扬着笑,酒碗一碰:“阿爸,再来一碗。”
“今天差不多了,”苏赫连连摆手,“你还得回喜帐跟都兰洞房呢。”
喜帐是专门给他们搭建的,装饰得十分华丽。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温柔地覆盖了整个草原。
“姑父,今晚你跟其其格走吧。”
其其格爬上谢清樾宽阔的背,拧着他的耳朵,似乎看出了他的沮丧和落寞。
喜帐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满室的喜庆。
很难说他们两个不圆满。
谢清樾站在草坪上的火塘旁,干牛粪燃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声响。
“嘶!”
其其格拧得好用力!
“姑父,你不愿意跟着其其格走?他们两个不要你。”其其格趴在他背上,脑袋歪着。
谢清樾弯腰放下她:“我要走了,一个人走。”
天黑了,宴席也散了。
喜帐内,都兰坐在铺着厚厚羊毛毯的炕边,指尖陷进软乎乎的羊毛里。
陈锦时一进来,帐帘晃动的风还没散,他便抬手解了衣扣。
外袍滑落,露出躯干,腰间线条利落又紧实,没有半分赘肉。
他走到她跟前,双膝跪地。
“都兰,”他双手捧着那根用牛皮编织的鞭子,举过头顶,眼神里是极致的虔诚,极致的炽热,“我想上炕。”
都兰打量他的上半身躯干,被谢清樾击打的痕迹还在胸口上横七竖八的亘着,几月过去,在暖光下呈现浅淡的粉色。
她微微仰起头,命令他,声音不容置疑:“陈锦时,现在叫我阿姆。”
他凑近她,浑身滚烫,刚刚还是进犯的气势,然后俯身把头埋下,在她温暖的腹窝里,像小时候一般依恋的,带着点颤:“阿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