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楚轻臣压着她耳畔低语,声音暗哑带笑,「怕被听见么?偏要你在这里……乖乖让我要到极处。」
他加快了节奏,桌案在撞击中发出一声声闷响。她双腿被他的臂膀固定,腰身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
乐安眼角泛泪,却又浑身颤抖,身心在羞怯与快感中彻底陷落。
外头烛火通明,婢仆巡行声不时响起。帐内却是一片压抑的喘息与湿热。
乐安终于忍不住,闷声在他肩头颤喊。楚轻臣咬着她耳尖,最后狠狠一沉,将滚烫释放在她体内。
她全身一软,瘫在他怀里。桌案还在轻颤,卷册与灯盏凌乱一地。
楚轻臣额头抵在她肩头,气息粗重,臂膀却紧紧抱着她,彷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夜色沉沉,帐外巡营声渐远。帐内只余两人交缠后的喘息。
乐安伏在他肩头,心跳紊乱,还未从方才的颤栗中平复。楚轻臣仍环抱着她,唇紧紧贴在她发际,像是要将她锁在怀中,再也不容旁人染指。
灯火摇曳间,那枚「雁门转运」木牌的痕迹,似乎更深地烙进他心底。
他知道,这只是开端。既有人敢留下痕迹,就绝不会善罢甘休。可不管前路如何,他已然决定,哪怕倾尽一切,也要护住怀中这人。
乐安却并不知他心底翻涌,只觉这份紧抱过于沉重。她轻轻抬头,看着楚轻臣眼底燃烧的执念,心头微微一震。
「颜儿……」他的声音压得极轻,却沉得彷佛压在心底,「若非有你,我怕自己再无处可立足。」
楚轻臣的神色仍未平复,眼底暗色翻涌,彷佛藏着数年的阴影。
「雁门转运……」他喃喃吐出那几个字,声音低哑,「这四个字,曾是楚家灭门的开始。」
他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扣在她腰侧,像是唯有抓紧她,才能不至于坠落。
「当年我父亲查粮草亏空,正是追到雁门转运。谁料文书被夺,旧部尽数被杀,最后连我们全族……」他说到这里,声音陡然一顿,像被利刃割断。
乐安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没有打断,只是安静地陪着他。
楚轻臣阖了阖眼,缓缓续道:「我以为自己忍下多年,忍到不必再想。可今日再见那木牌……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若不追下去,便是对不起楚家万骨。」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决绝。
下一瞬,他忽地俯身,在她肩头轻轻落下一吻,不似方才的急切,而是带着温柔的依恋。
「可是颜儿,若不是你,这一切我无从再起。」他喉咙一紧,几乎哑声,「你是唯一让我敢再握刀的人。」
乐安心口微酸,却又有些无奈。她抬手轻拍他的背,柔声道:「你既要查,就查吧。只是……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
楚轻臣怔怔看着她,喉结滚动。终于,他收紧臂膀,将她拥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锁进骨血,永不分离。
帐外人声未歇,帐内却是另一场无声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