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就在光点们逐渐散去时,忽有一缕灵影没有立刻离开。
那是一名女子。她的身形逐渐清晰,小腹平坦,衣衫也没有血迹。
她带着安宁的笑意看向岑夙。
“多谢你。”她伸出手,抚摸风的痕迹,像是在抚摸她那未能活下来的孩子,“我们曾在黑暗里无数次呼喊,却无人能听见。是你……让我们走出了这里。”
女子的眼神忽然颤动,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若有一日……若有机会,请救救……我的孩子……”
女子的身影渐渐透明,眼神依旧停留在岑夙身上:“怨气已散,我们不再迷惘。今后,我们会化作这片土地的风与雨,守护我们的家园……”
她的身影愈发透明,轻轻给了岑夙一个拥抱。
在岑夙的怀里碎成漫天光屑,她消融在夜空里。
岑夙与祁瑾在夜色中并肩而立,直到最后一缕光屑融入风里,才缓缓转身。
二人返回客栈时,天色已近拂晓。萧静姝整夜未眠,眉眼里疲惫不堪。
见到岑夙取回的药,她哭着连连道谢,手指颤抖着将玉瓶接过去,细细喂丈夫吞下。
接下来的十余日,四人便在小镇中安静停留。
萧静姝寸步不离,日夜守在阮程身旁。阮程虽仍虚弱,但已能开口与她低语。
祁瑾同样需要养伤,岑夙每日替他涂药。
这期间,岑夙与祁瑾曾外出寻找断尘所需的太初玄铁。可无论翻遍坊市还是探询旧铺,都只得摇头之答。
阮程渐好后,萧静姝整个人的神色才真正舒展开来。
她日日寸步不离地守在夫君身边,只在最开始阮程昏睡时萧静姝拉着岑夙的手说:“找到夫君,哪怕天人永隔,我也想与他相守。此生,别无所求。”
祁瑾得知这件事后,教了萧静姝一道小术法,能让她自如显形。
他们总算是过上平静无波的日子。
只是这几日,岑夙与祁瑾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祁瑾的听觉依旧未愈,夜里亲近时他常常以“听不见”为由,无视她的请求。
岑夙知道他从迷宫幻阵中出来后总有些惴惴不安,她也默默地纵容了他的一些行为,但她一次次开口、一次次被无视,心底的恼火终于压抑不住了。
这两天她都背过去睡,再不肯理他。
夜色静谧,窗外虫声偶尔一两声。
祁瑾在黑暗中抱紧她,唇一点点贴近她的后颈。最初只是极轻的触碰,小心翼翼试探,随后呼吸逐渐灼热,舌尖暧昧地来回舔舐。
岑夙身子僵着想要忍耐,可后颈被他反复舔吻的地方微微发麻,她呼吸不自觉乱了几分。祁瑾察觉她并未拒绝,便闷头钻进被褥。
半晌过去,祁瑾慢吞吞顶着被子露出半个脑袋:“你还生气吗?”
岑夙恨自己不争气,又烦他没事来招惹自己,没好气地回:[你说呢?]
祁瑾又慢吞吞钻进被窝,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小腹往下探。他呼吸极近,鼻尖先在她腿心轻轻蹭过,带出一股灼热。
岑夙身子僵着想要忍耐,可后颈被他反复舔吻的地方微微发麻,她呼吸不自觉乱了几分。
祁瑾察觉她并未拒绝,便闷头钻进被褥,整个脑袋埋在她裙摆之间。
温热的气息扑在最私密的地方,岑夙猛地一颤,下意识要推开,可下一刻,一阵湿热的触感从腿间传来。
祁瑾的舌尖隔着亵裤抵在花瓣上,来回顶弄,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
“嗯……”她闷声咬住唇,肩膀抖了抖,喉咙里闷出一声忍耐的呜咽。
祁瑾呼吸急促,唇齿紧贴着布料,舌尖在最敏感的缝隙间一下一下划过去,来回舔舐,直到薄薄的布料被舔得透湿。
岑夙掀开一角被子,看到身下的祁瑾脸色微红,他熟练地扯开她的亵裤,直接拨到那片湿热处。
褪下的瞬间,空气里带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祁瑾埋下头,唇舌贴上去,直接舔开她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