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忙?”刘海中警惕地问。
“下午,我去厂里上班,你帮我盯着点许大茂。他要是出门,往哪儿去,见了谁,全记下来。”
刘海中一愣:“你查他?”
何雨柱没答,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刘海中咽了口唾沫,点头:“成,包我身上。”
饭后,何雨柱去了轧钢厂。他是食堂大师傅,手艺好,人缘原本也不错。可自从重生后,他不再低声下气,对领导也不再一味奉承。主任老张起初还不习惯,可尝了他新改良的酱爆鸡丁后,立马改了态度。
“傻柱啊,你这手艺越发精进了!”老张吃得满嘴流油,“以后厂里招待餐,就交给你了。”
“行。”何雨柱擦着手,“不过有个条件??每月多加十块钱补助。”
老张差点呛住:“十块?太多了!”
“那就不做。”何雨柱转身就走。
老张赶紧拉住他:“哎哎哎,商量嘛!八块行不行?”
“十块,一分不少。”何雨柱语气坚决。
最终,老张咬牙答应。何雨柱知道,这是他在单位立威的第一步。钱不是关键,关键是让所有人明白??他何雨柱,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打发的角色。
下班回家,刘海中已经在院门口等他。
“查到了!”刘海中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许大茂下午去了趟副食店,跟李主任嘀咕半天,好像在说你偷拿食堂油的事!”
何雨柱冷笑。果然是这条阴魂不散的狗。
“他还说,要写材料举报你,搞垮你!”
“材料?”何雨柱眯起眼,“他哪来的证据?”
“说是……你前几天多打了半勺油给秦淮如,被他看见了。”
何雨柱恍然。那天秦淮如母女吃得清汤寡水,他心疼,便悄悄多舀了点油。没想到竟被许大茂抓了把柄。
“行,我知道了。”何雨柱拍拍刘海中肩膀,“谢了。”
当晚,他没睡觉。而是坐在灯下,一笔一划写下了一份《关于许大茂多次散布谣言、恶意中伤同事的情况反映》。他把许大茂这些年干的龌龊事全列了出来:贪污公款、私占福利、造谣生事、调戏女工……每一条都有时间、地点、证人。
写完,他又抄了一份,一份交给厂纪检组,一份悄悄塞进街道办李主任的门缝里。
第三天早上,风向变了。
厂里开会,老张当众宣布:有人匿名举报许大茂作风问题,上级已介入调查,请大家配合。
许大茂脸色煞白,当场跳脚:“谁?是谁告我?!”
没人回应。
而与此同时,副食店突然接到通知:近期账目不清,暂停发放副食品券。
许大茂一家顿时陷入困境。他老婆急得直跺脚:“没了副食券,这个月怎么过?”
许大茂咬牙切齿:“肯定是傻柱!一定是他!”
他冲到何雨柱家门口,一脚踹开门:“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何雨柱正在练拳。听到动静,缓缓收势,擦了擦汗,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许大茂,有事说事,别跟条疯狗似的乱叫。”
“你他妈……”许大茂举手要打,可拳头还没落下,就被何雨柱一把抓住手腕,轻轻一扭,疼得他跪倒在地。
“我再说一遍,”何雨柱俯视着他,“别惹我,也别惹秦淮如。否则,我不只是让你丢工作,还能让你在这条街上,再也抬不起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闫埠贵叹了口气:“许大茂啊,你也是五十岁的人了,何苦呢?”
易中海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许大茂狼狈爬起,捂着手腕逃回屋,从此半月不敢出门。
风波暂息,何雨柱却没放松。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这个时代,人情比法律更有力量。他必须建立自己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