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恪忍无可忍,把傅渊逸往肩上一扛,扛下楼给他摁在餐桌上,喊他少说话,抓紧吃早饭。
傅渊逸笑得捂着腰,一边喊疼一边不知收敛。
上了车,避开了傅渊逸,盛恪开口第一句,便是和陈思凌道歉。
陈思凌笑问:“因为睡了你弟?”
盛恪一哽,好半天才重新找回声音说,“这两个月,我和傅渊逸闹,让您烦心了。”
陈思凌挑挑眉,“是挺嫌。小崽子每天忧心忡忡,就差来找我哭了。”
盛恪哑言,闭着嘴不会说了。
盛恪不太好逗,所以不正经过后陈思凌又换上了点正经模样,同他说:“凌遇一直是傅渊逸的心病。他过不去。”
“我这个当二爹的……”话说一半,又咽回去,一笑,“总之,你要治他、罚他,凌叔不插手。”
“他虽然笨,倒也还算听话,你慢慢教,好好教。”
“但盛恪,”陈思凌目光有些远,“要是他让你真累了,难了,也别纵着。”
“想放手就放手。”
“没人怪你。”
“人嘛……”陈思凌拍在盛恪的肩,“有时也得为了自己活。”
第49章禁酒令
傅渊逸今年的生日没搞得太隆重。
按陈老板的话说,“别墅都送完了,再往上的高度,你得等你哥给你挣。”
所以家里几个聚在一起简单地吃了蛋糕,吹了蜡烛。
傅渊逸只要大家都在他身边,就很开心。于是偷喝了很多酒,趁盛恪不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等盛恪察觉,傅渊逸已经眯起眼瞧他了。
后面的事傅渊逸就记不太清了,混乱又摇晃,只记得自己捧起盛恪的脸要亲他。
盛恪不让,说他带着酒味。
他严肃地指正盛恪说:“红酒味,甜的。亲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再然后,他被盛恪带回了屋,到后来屋里也都是蒸腾出来的葡萄酒的甜味。
傅渊逸没有洗澡的记忆,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有白桃润肤乳的香气。
他在被子里拱到他哥身边,贱嗖嗖地问:“哥,昨天你给我洗的澡啊?还给我擦香了?”
盛恪冷着脸,不想回忆。
傅渊逸醉酒后不老实,洗个澡东倒西歪坐不稳也就算了,一个没看住,他长本事地潜浴缸水里去了。吐着泡泡被盛恪拎出来,就苦着脸说自己喘不上,要窒息了。
还委委屈屈地喊哥,好似是盛恪欺负他了一样。
洗头的时候更招人嫌,用手抹脸揉眼睛,把泡沫揉眼睛里去了。
疼了就对着盛恪喊:“盛恪,我要瞎啦!”
“要瞎啦!我以后可怎么办!”
盛恪被他烦得不行,想用东西给他绑了,但又耐着性子,好好给他把眼睛里的沫都冲干净,等洗完再给他滴眼药水。
好不容易洗出来,擦干也没消停,光着身子问盛恪,“哥,我们刚刚睡了吗?”
“没睡的话,我今天生日,能和你睡吗?”
傅渊逸喝醉酒的脑袋里满满都是黄色废料,人站不住,小色胚人设倒是很稳。
盛恪一句话都不想理他。
等身上擦干了,小少爷又要盛恪给他擦沐浴乳,“我等下要去跟我哥睡觉的呢,要香一点。”
“你说,我哥喜不喜欢这个味道啊……?”
“你怎么不回答我呀?”傅渊逸歪着脑袋凑近了,眼神迷离又恍惚,“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