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闽溪无奈,“玄魁刚化龙成功,有些不适应也正常,你们别闹了。”
江绾一有些委屈,“可我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要被震秃了。”
程闽溪:……
“要不,放点龙血来酿酒?”
此言一出,宋安然顿时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实在没想到,看似最正经的闽溪哥居然也跟着师姐他们胡闹。
“什么酿酒?”
苏扶楹的声音传来,时逾白观察了眼她的神情,除了看起来有些疲惫,还算正常。
苏扶楹注意到他的神情,轻声开口,“我没事,十多天了,我就算再难过也该缓过来了。”
那可不一定了,还有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等着你呢。时逾白垂眼,在心底想。
只是,他和程闽溪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苏扶楹望着他们微妙的神色,开口询问,“怎么了?”
二人都是摇了摇头。
“……”
月光洒落时,院中升起了篝火。
玄魁已经化成人形,走出了房间,额头上还有可疑的紫青。
他看着院中篝火中架起的奇怪的铁架子,出声询问,“这是什么东西,用这个做吃的?”
江绾一一边将处理好的肉串放在特制的铁架上,一边回他。
“这可是我们师尊自己做的‘烧烤架’,喏,还有特制的酱料,烤出来的东西可好吃了。”
好吃……吗?
玄魁看向时逾白手中被烤的炭黑的肉,表示怀疑。
苏扶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看到那炭黑的烤肉,忍不住开口笑道。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做饭的细胞。”
时逾白反驳,“这不是有晚吟吗?”
他话刚落,连自己都愣住,手中新的一串烤肉滋滋地冒着油,油水滴落冒起明火,再一次将肉串烤的炭黑。
玄魁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他嘴角咬着块肉,顺口问道,“晚吟是谁?”
院中寂静一片,久到玄魁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
时逾白将手中已经完全不能吃的肉串扔掉,声音有些低哑的开口。
“晚吟,她是我们一生的挚友。”
“啊——”玄魁嘴里含着肉,声音含糊不清,“那她人呢?怎么不一起叫来?”
时逾白重新拿起一串烤肉,声音不复方才的沉重,却又松散的有些刻意。
他说。
“喊不来了。”
江绾一和宋安然安静的烤着肉,他们不开口,害怕勾起那段令他们伤心的过往。
程闽溪轻拍了下时逾白的肩膀,时逾白笑了声,姿态随意。
“你们难道不好奇你们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师姐是个怎么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