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鹤见瞳飞快转回头,老实了。
“这么重要?”贝尔摩德好奇,“在什么地方啊?”
“不是我不想说,但的确是我的私事,我保证跟组织没什么关系。”后半句话是对琴酒说的。
“好吧,我帮你查查。”贝尔摩德耸了下肩,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组织里的人要是学不会不该问的别问,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鹤见瞳双手合十:“多谢。”
“就一句话?”贝尔摩德挑眉,“没点表示?”
鹤见瞳小心翼翼问道:“……你想要什么?”
看她还真开始认真考虑了,贝尔摩德忽然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腰一弯,快准——啵。
伴随着叮了咣当一阵响,一转眼鹤见瞳已经捂着肩膀在地上了。
“痛。”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琴酒真是受够了这场闹剧,他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贝尔摩德扶着吧台故作伤心:“我不好看吗?亲了一下脸而已,这么激动啊?”
在场的三人,没有一个不知道鹤见瞳为什么这么激动的,可以说贝尔摩德完全是装傻了,她是知道鹤见瞳会有什么反应才这么做的。
这时,就显出伏特加的宽厚老实来了,还是他把鹤见瞳从地上扶起来了。
琴酒盯着鹤见瞳的肩膀,上面有伤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怎么弄的?”
“意外,碰见个神经病。”鹤见瞳边揉着肩膀嘀咕道。
几个人自然地脑补成了因为这事她遇见的浅原丈,也不能说完全错误,但也有好多地方对不上,鹤见瞳乐得不用解释,这样挺好。
最后还是被贝尔摩德缠着喝了一会,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
事实证明,她真的不适合早晨出门。
“你刚刚才回来?”
一下车,鹤见瞳看着站在院门外的人沉默了。
安室透刚刚晨练完,鹤见瞳伤还没好,他当然不可能拉着鹤见瞳晨练,所以也回到了他以往的作息时间。
鹤见瞳一时没想好怎么解释,就看到安室透皱了下眉,直接越过开着的门,走到了她面前。
?
脸上一凉,安室透抬起手,在鹤见瞳脸上一抹,鹤见瞳就看见他的指腹上沾着一片红。
这是……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了:“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