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太太一听,小嘴微嘟,一双魅力十足的大眼睛居然泛起了盈盈水光。
不过,没等她发表打头阵的幸运感言,秀眉倏然蹙起,一声难禁的轻叹已经随着下颌抬起,唱了出来。
见此情景,旁边的阿桢姐本能的转移视线,发现那人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裙子里,缓缓的转动深入。
而最让她惊心动魄的,却并不是那鬼鬼祟祟的互动,而是两个人往来频繁,柔情蜜意的眼波。
一个坏男人,正在对她做一件不知羞耻禽兽不如的事,可那个妖精不仅不反抗,反而打开双腿配合他,用骚得没边儿的小眼神儿一波一波的鼓励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两个人一点儿都不像两口子?”
当阿桢姐意识到这样的疑惑自己根本无法解答,整个身子都开始热了起来。
尤其当她看到男人抽回手,举着两根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头,自己吮过一根,又把另一根伸进女人的嘴里,整个过程刺激得她一颗心差点儿跳出了胸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濡以沫么?”
除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成语,聊以缓解那要命的脸红心跳,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看到那一幕时的心情。
他们当然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可是,无论那两个家伙的互动多荒唐,多腻歪,多色情,多不堪,她发现自己的视线都被牢牢的粘住,完全忘了躲避,其实也无力挣脱。
因为,痴男怨女再怎么夸张做作,那份动人心魄的缠绵欢情不会骗人。
曾几何时,她也被男人按在洗手台上,紧盯着两个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忘情的碰撞,交颈求欢,共赴极乐。
现在看来,即便放浪到了极致的自己,也不过是在追求肉体的欢愉罢了。
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占有,沉迷于他有力的臂膀,坚挺的性器,缠绵的亲吻,仅凭未老的红颜和一个不吝放浪的默许就可以得到,甚至不需要任何主动的追逐求索……
原来……仅此而已。
她蓦然发现,自己白活了半辈子,竟然一点儿都不明白什么叫夫妻,什么叫恩爱,什么叫你侬我侬,什么叫特码的寻欢作乐!
男人终于把女人的身子搬正,似乎无意去脱她的裙子,只是顺着丰熟的臀股一路向上撸起。
浑圆的屁股无比夸张的露了出来,当然,还有一条简易到不像话的丁字裤。
李曼桢抓过枕头,摆正了身子,努力调整好呼吸,开始好整以暇的欣赏。
无论要不要当这个家里的“大奶奶”,眼前的一切都是她从未领略的绝美风情。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用心的看,好好的学。
许太太被男人摆布成最羞人的姿势,两条美腿不自觉的夹住男人的腰,瞥见阿桢姐忽然改换了姿势,绷起一脸的恬静从容,不禁有些心慌。
一只脚努力拗着想要脱掉那未经许可提回去的睡裤。
只可惜试了几次都失败了,白白惹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坏笑。
那三心二意的家伙显然也发现了阿桢姐的变化,虽然不住的吞咽着口水,却故意装做不慌不忙,连衣裳也不来帮人家脱,反而用一根小拇指勾起了湿哒哒的丁字裤,一下一下的拉扯。
“这个大坏蛋,也太会了吧!都特码跟哪个狐狸精学的?”
虽然一眼识破男人故意卖弄调情的手段,在“大奶奶”面前,许二房还是自觉藏起了满腔幽怨。
花唇里一下下勒紧的麻痒也着实到位,搔得她眉头紧锁,小脸透红,偏偏男人的腰腿已经占据了重要的战略位置,连并腿抵抗的余裕都未留出。
“嗯哼哼……讨厌!就会……就会捉弄人~~~”
这一句听得人入戏到肝儿颤,却仍透着台词才有的故弄玄虚,不过,许先生的配合意识早已究竟磨炼,下茬儿接得顺水推舟:
“穿这么骚的小内裤,到底谁捉弄谁啊?不让你长长记性,赶明儿个把阿桢姐都教坏了!”
“就穿!就骚!”
许太太粉靥娇颜上春光乍泄,美目流波,眉宇间的骚浪甩了阿桢姐一脸:“教坏了她,还不是便宜了你!”
李曼桢被她浪丢丢的一瞥吓得缩起身子,忍不住去看男人的反应,恰巧撞上他投过来的目光,深深的眼窝如狼似虎,看得人胆战心惊,却没耽误与人斗嘴:
“便宜了她,难道不怕你吃醋啊?”
“哼!你以为我吃的少啊?家里的醋都还来不及吃呢!冷落了我,大不了便宜那些野汉子去咯!”
这几句浪到没边儿的骚话,听得李曼桢一阵阵的打冷战。
关于野汉子的那些风流花花事儿,即便早就坦白到肝胆相照的境界,如今真当成打情骂俏的作料跟自个儿男人撒泼,阿桢姐分明听到三观碎裂一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