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婧主子逼着讲故事,她仅仅听了电话里溢出的一丝可疑的生理震颤,就立即抓了个机会,静悄悄的进屋回避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聪慧颖悟,遇事果决低调不留痕迹的从容不迫,一旦与那份与生俱来的端庄娴雅相得益彰,简直令人心为之折。
如果不是哥哥嫂子有违常理的“粗心大意”,明知道她就在一门之隔的里屋还肆无忌惮的夫唱妇随,逼良为娼勾搭成奸,岳寒根本不会起这个疑心。
这一晚上,已经太淫乱,也太特么魔幻了。
不仅眼睁睁的看着未婚妻被许哥剥成了小白羊,毫不留情的肏,一滴不剩的射,专宠禁脔般抱进了卧室,而且自己这边更是像做梦一样,倾慕已久的婧主子就那样谈笑自如顺理成章由浅入深一鸣惊人的献上了自己的私密花园,喷了臭弟弟一身骚水还不算,还分享了那么多没羞没臊的小秘密……
必须得承认,岳寒在听她最后轻描淡写的带过阿桢姐的哭诉与哀求,是保留了几分不相信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甘愿被人金屋藏娇,无欲无求的当小……好吧,人家姐妹之间互敬互爱,该叫大老婆……那么按常理推断,难道就没有一点近水楼台的阶级压迫,或者人在屋檐下的委曲求全么?
直到他亲眼看到露台上被激情的月光笼罩,旁若无人的享受性之欢愉的两人,才终于被现实版的人间童话给教育了。
虽然基本听不清他们的窃窃私语,你侬我侬的在说着什么,但至少能感觉到,气氛是和谐而轻松的,对话是亲昵而谐谑的,郎有情妾有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雇主不像个雇主,阿姨也不像个阿姨……
“别害怕……怕就闭上眼睛。”
不明白两人之前在商量什么机密,这句话,岳寒听得不能再清楚了。这衣不蔽体,鬼鬼祟祟,二龙戏珠,半生不熟的,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
有那么一瞬间,岳寒特别想笑,不是感觉特别荒诞离奇的那种,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压抑不住的迷之欢喜!
除了那惊惶回头的一瞥,阿桢姐一直背对着他,一件白色的单衣遮住了整个腰背臀股,除了两条叉开在许哥腰侧的莹白玉腿,确实没有任何非礼勿视尺度的暴露。
然而,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情境中,哪里还需要任何的裸露催动情欲呢?光是那震耳欲聋的颤乱喘息就已经足够把三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一声截断呼吸的幽叹,让岳寒迅速收敛心神,发觉许哥的双手从女人的臀丘移动到了腋下,才明白那当是一次默默无言的挽留。
他们分开了。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捉住她!”
岳寒听到这句急促却明显带着笑意的命令,许哥已经被推了个趔趄,而阿桢姐正朝自己这边跑过来。
她一手揪着衣襟,闷着头直往前冲,跳荡的奶子和乌黑的腿心却仍旧一览无余。
要逃出露台,必须经过岳寒身后的移门。那门即使再宽,也宽不过他张开的双臂。
阿桢姐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小鸟,被轻轻巧巧的一把揽住,双脚腾空着转了半圈儿之后,落入了男孩的怀抱。
她可真轻啊!
岳寒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却忍不住心中讶异,更不无担心的留心阿桢姐的神色,万一惹恼了,至少在婧主子这边就交代不过去。
然而,尽管月光皎洁,露台上也毫无遮挡,阿桢姐的小脸却始终埋在头发里,无法看清。
不过,她的挣扎——当然了,那比一只兔子大不了多少的力气如果也能称作挣扎的话——一刻未停。
只可惜,还要揪紧了衣襟护住要害,仅凭一只手想要搬开男孩的手臂,如果不用爪牙根本就不可能。
更要命的是,这一番动作虽然不大,却把男孩的浴巾给蹭落了地,一根热滚滚晃悠悠的肉棍子直挺挺的伸进了不停乱蹬的双腿之间,立马就吓得她不敢稍动了。
这一消停,虽然胳膊上的小手仍在锲而不舍的用劲儿往外推,岳寒的注意力还是忍不住溜号,转移到阿桢姐如棉似絮的小肚子上。
真是又轻又软……她到底是不是肉体凡胎,怎么会这么轻又这么软的?对了,如果不愿意,她为什么光使劲儿却不说话?
念头刚刚升起,许博已经眸光深邃的走到了近前,阿桢姐也终于抬起了头。借着月光去看她侧脸,只一瞥,岳寒就偷偷笑了。
她没生气,尽管气呼呼喘得像头小牛犊,望向男人的大眼睛里一半是焦急,另一半却是羞赧。
不知道该噘还是该扁的小嘴儿一声不吭,委屈的形状所能表达的,足有七分气苦羞愤甚至欲哭无泪,可又有那么一瞬,嘴角上居然勾起了一丝极不自然的笑意。
又是一只妖孽!
岳寒当然明白,她不是有意要笑的,也不是装做要哭,所有的情绪表露都源自她的本心,她不敢,她害怕,她是个要脸的女人,她要羞死了……
可这些并不能证明她就不是个妖孽!
而比他更早明白这一切,也把妖孽的本质洞察得更透彻的那个人,显然是许博。
从眼神判断,他无比精准的捕捉到了那一丝笑意,投桃报李似的呲牙一笑,一矮身,便把两条玉腿捞了起来。
与此同时,岳寒见机也收紧臂围,拉起阿桢姐那条执拗的小胳膊绕在了颈后。
紧接着,他就眼看着可怜的阿桢姐,像一只上了岸的美人鱼,无比夸张的深喘了几口气之后身子一挺,脖颈猛的后仰,被一根大鸡巴肏得悲声呜咽,浑身颤抖。